
我为什么如此蔑视中国文坛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鲁迅Ⅰ中国文学的铁屋1、有人说:中国文学死了的说法很夸张,我觉得文化之昌盛,是前所未及的。文化确有昌盛的大趋势,但无可质疑,还存在着腐朽的势力阻挡着文学文化事业的前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鲁迅
Ⅰ中国文学的铁屋
1、有人说:中国文学死了的说法很夸张,我觉得文化之昌盛,是前所未及的。
文化确有昌盛的大趋势,但无可质疑,还存在着腐朽的势力阻挡着文学文化事业的前路。中国当前的文学文化昌盛更多地表现为虚假的繁荣。大部分是市场炒作,或者尾随西方的研究。当下中西文化对比研究非常昌盛,成绩斐然。但是在真正的文学文化原创性、突破性、回归传统和中国文艺复兴方面却仍旧受着巨大的阻碍。
2、有人说是“搞活市场经济”杀死了中国文学的。
有两个最大的原因造成中国文学的堕落,一个是物质化市场化商业化,还有一个就是那些作家思想和写作本身上的重大缺陷和不足,就是体现不出大气和风骨来。值得说明的是,通俗文学各个时代都有,具有一定的娱乐人心的社会价值;但是,现在最可恨的是那些以正统文学、严肃文学、纯文学为幌子,而实际上在戕害中国文学的罪人!
3、有人说:难倒站在树下看见飘下来的一些枯枝败叶就可以说树死了?
首先,中国当代所谓正统文坛只有杂草,没有大树;其次,我们对他们无须仰视,而应站在世界文学的大语境中打量和说话;再次,这根本不是枝叶的问题,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根在腐栏,必须推倒重生。现在的所谓正统文坛恰是邪道,并不正,甚至恰恰与复兴中国文化的时代大精神相悖。他们首先就是与真正的民族文化精神割裂的。
4、有人说:中国文学还没有到死的地步吧!现在的中国文学让我们包容的看成有中国特色的吧!
所谓特色,应该是从一个民族内在灵魂的深处喷涌而出的表达。如果说儒家、道家、禅宗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特色,我们就要发扬它们;如果说留辫子、奴隶性,也是中国特色,我们却要坚决地摒弃它们。面对伟大的先驱者民族魂鲁迅,我们必须回答:我们是继续坚决地把某些固执的陋习当成国民劣根性彻底地批判和改造,还是把病症美其名曰特色而沾沾自喜地陶醉其中。选择前者,一个民族就走向伟大和高贵;堕入后者,一个民族就滑入末人和卑微。
5、有人说:中国文学的死不是因为通俗文学的生,而是传统文学无传承。
这句话我深表赞同!中国当代所谓正统文学正犹如树干上的一圈儿腐烂病,它不仅自身朽腐,并且让向着多元发展的树枝和树叶也得不到传统之根脉的给养。此时虽然得到一些西方的雨露暂得鲜艳和滋润,然而长此与传统之根割裂,一个民族的文学文化之树何能得以长生?何能自立于世界之林?何能拙壮成长,永不言败?要想生长、壮大、从根本上恢复一个民族的生机、让一个民族的精神之树长青,就得痛下狠手,刮骨疗伤,把树干上的那片阻碍生机的腐烂病彻底刮掉!除病是为了疏通,毁灭是为了新生!
6、有人说:文学是件很轻松的事,你把它变得过于沉重了吧?
欲兴一国文化,须以文学始。目前阻碍中国文学成为一种大时代文化,成为中国文明在世界上的复兴之因素有很多。比如以作协为代表的腐朽的所谓正统文坛;缺乏说真话的勇气和肩负时代责任之介入精神的畏畏缩缩的评论家;媚俗、势利、滞后、迟钝的媒体,出版社、期刊、杂志。他们首先是压在中国文学头上的三座大山。读者尽可以把阅读当作轻松的事,但对真正的创造者来说,文学是注定沉重的幸福。
7、有人说:你喜欢西方,不喜欢东方,干嘛不住到西方去!
我挚爱中国文化的传统,憎恶中国文学的当下。我站在世界文学的大语境中说话,因为在这样一个东西方走向融合的新千年时代,传统之灵魂必得注入现代语境中方能获得新生。我所言说的新事物决不是从西方舶来的新事物。新千年文学决不是后现代、先锋实验之类的肤浅作秀,而是崇高的、高贵的、神圣的传统文化之重生和伟大复兴,是以孔子、佛陀、老子、柏拉图等为代表的第一个轴心时代的复苏。扎根传统,博采众长,何必自缚于东、西方的门户之见?
Ⅱ我们选择爆发还是灭亡
8、有人说:对于社会存在的虚伪,我们只能看着,适者生存,生存才是根本。
仁人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如今,当代中国的作家、研究者、文化人们,要么钻进故纸堆中,学而不用;要么独善其身,自娱自乐;要么避重就轻,装腔作势。总体缺乏历史责任感和社会介入精神,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缺失。我所言说之事乃是一种时代使命和社会责任感的必须!中国当代作家和评论家最缺乏的就是萨特式的时代责任感和介入精神!
9、有人说:决定文学的精神面貌的是它生存的土壤,这个社会能守住自己就不错了!
决定文学之精神面貌的是它赖以生存的土壤,这句话固然不错,然而,改良生存土壤却必先改造人心。而拯救中国文学即是拯救中国文化,拯救中国的思想,拯救中国的人心。文学的面貌与它生存的土壤是一种动态中的互成关系。我们决不可能在自甘堕落或者观望中等来适宜精神生存的土壤,我们必须用自己的心和力量积极地去争取和创造这片圣洁而丰饶的土地。
10、有人说:文学不必和推翻、革命联系起来。要死的始终会死的。
还是那句话,中国文学死了,必须有人来重估中国文学的价值。因为僵死的尸体上还在疯狂地长着头发和指甲,因为腐朽的文化绝不会情愿自行消亡。必须有勇敢的战士把匕首和投枪刺入他们的心脏。向一切腐朽的文化势力开战!如果孙中山没有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宣统是决不会自行退位的。
11、有人说:有人呐喊是一种幸运,只是我们错过了文学最好的时光。快餐和速食文化当道,我们怡然自得。悲哀的惯性。
国民劣根性即是最大的最悲哀的民族惯性。即使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然陷入了悲哀的惯性,我们中却仍要有人大声呐喊,因为一个民族倘要前进,我们的后人就必须从这种悲哀的惯性中解放出来。而我们为他们扫清道路,创建飞腾的机会。
12、有人说:廿一行真乃愤世嫉俗之愤青一名。大有当年鲁迅今之李敖风采,冲这偶就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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