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新说

老子新说

娑罗绵杂文2025-04-06 20:04:41
老子在中国是一个比较实在又比较虚幻的称谓,一般贯行的叫法大约有三重意义,一是指那个高深莫测的先哲,有著作为证,一部《道德经》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老子》;二是指长辈,特指父亲,叫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揍你之
老子在中国是一个比较实在又比较虚幻的称谓,一般贯行的叫法大约有三重意义,一是指那个高深莫测的先哲,有著作为证,一部《道德经》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老子》;二是指长辈,特指父亲,叫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揍你之类;三是指不知天高地厚的霸道之人,谓之:老子如何,你能将老子如何等等。但细细追究一下,老子的事却不是那样地简单。
先说第一个老子,生于距今2000多年的春秋时人,姓李名耳也,字伯阳,谥曰聃。也有叫老聃、老莱子、太史儋等一些不知所云的雅号,争论了几千年了,还是没有令人信服的正称。好在绝大多数国人对此并不太十分地介意,少有的几个人愿意刨根问底的,也不会有太多人理会的。
据《史记》说此人是一个隐者,这种人古今有之,但流传到现在已然是不存在任何的隐士了,真隐士一个一个都已经作古了,不可能为外人所知的,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了。可以称之为隐士的,都是后来不愿意作隐士了,别人才知道他曾经是隐士而已。就隐士来说,既是一个隐士,便会藏身于乡野之中著书立说,按现代人的说法,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人,可流传下来的毕竟也只有一部五千字左右的《道德经》,后来不知怎的,又统称为《老子》了。这个老子是如何来的呢?先不说老,先说那个子字,确是较好理解的,古人对男人的尊称,类似于今天的先生一类,像我们理解的孔子、韩非子等,无非是在姓上面加上一个子字而已,并无太大的玄妙之处。
老子作隐士多少年,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与孔子有过一面之缘,一番不温不火的教导将那个不可一世的孔子噱的一愣一愣的,从此开始尊称为祖师。由此是否是那个孔子开始尊为此人天下第一,谓之为老子,怕是这种说法不可考也,但孔子之后被人称为孔老二,也怕是与此颇有些渊源。如果不是如此,那孔子应当如何称呼此人呢,比较平和的称呼应当称李子,但苦于李耳与孔丘并不能合称为道,不然今天我们就不称孔孟之道,而应该称李孔之道了。
一部《道德经》究竟有何德何能,能纵横二千多年经久不衰呢,据说在西方的印制量仅次于《圣经》,如果你有幸去问几个欧美的学人,怕是竖几下大姆指而已,并不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若是你问国人研究老子的人,怕是又要为几个字的不同释义吵的不可开交了。我们看在他之后的一百多年后的亚里斯多德,著作颇丰,涉猎面极广,若放在中国,怕是不知道该如何尊称才能贴切。我始终不相信一部五千字的八十一章的小文章能涉及哲学、教育、宗教、心理、自然等诸多学科,并可以称为古今第一人,达到无人超越之地位。从目前来看,只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什么都说了,而且论证的较为清晰,像亚里斯多德;另一种是什么都没说,但疑似什么都说了。前一种是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来做研究,后一种只要一言不发,或者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就行,比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二三四五全部都是道的附属,这一点比任何学派都要牛叉,点一下头就可包含万种含义在其中,随便地哼一声,便可以涵盖万种寓意其中。深不可测,可真测一下,所有的都会浮在面上,李耳怕是属于后者。
但问题是,李耳又是如何被人称之为老子的呢?这本来并不重要,但放在中国这个特定的国度内就显得意义非凡了。而其中的关键就在于这个老子,如果在老子生前就被人称之为老聃或是老莱子,那老子便顺理成章了。如何称其为老呢?老这个字古今的变化并不是十分地悬殊,据说此老兄在从其母亲腋下生出来已经是八十一岁了所以才叫他老儿子,这便是典型的天才论的始祖,八十一岁与八十一章,国人的想像力超级的盖帽。如若不然这个老字从何而来?所以我以为,老子是被人想象出来的,至于这篇五千字文到底是谁所著,怕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怕是也是同《论语》一样由后人整理只言片语而成的。
既然老子这个名称是臆想出来的,那么这部惜字如金,一句顶一万句的经典再去如此地膜拜,就显得很可笑了。如此一来,再花几千万元建造一座莫名的用黄金包裹的雕像就更是愚蠢到极致了。
再说第二个老子,每一个家庭成员者都有其固定的称谓,这几乎是全世界通用的,男性基本的一般的称谓这爷、爸(夫)、子,女性为奶、母(妇)、女等等,此外还有许多有针对的或带有地方特色的称谓延展,不管如何变化,总是万变不离其宗。可一个男人要从父亲的角色变成老子,算是国人的一大发明。虽然这个老子与写就《道德经》的那个老子有天壤之别,但也有些异曲同工之精妙。首先是表明一种自下而上的权威,国人一般不喜欢比自己低一级的人直呼其名,仿佛这样轻易地被别人叫了,就会显不出应有的敬意来,领导如此,做父亲也是如此。领导有官名,家庭成员中也必定要整出些官名来,许多人不是称之为家长吗?家长家长,自是一家之长,现在虽说是这种称谓渐渐地淡了许多,但许多人仍喜欢老子一说。
老子一说怕是也是有些历史渊源的,这必定是夫权主义下产生的怪物,这是男性独有的称谓,怕是大观园里的贾母也断不敢在贾府中称老子如何的。这是极大地区别于家长一说的,家长是双轨领导,犹如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党政分工负责制。而老子则有名正言顺的权威集中制,然而我们在批判政权专制的时候,仍喜欢用家长制作风来比喻,其实这里有一个误解,这应当不是家长制,而准确的说法应叫老子制。老子是比较宽泛的,是男人只要成年有了后代不论生男生女都可以变成老子了,在子孙满堂时则可以当许多人的老子,一般情况下,二十多岁当上了老子的很不稀罕。在这一点上,女人就逊色许多,当了母亲却成不了老子,如果一辈子注定无儿,那连一个稍有权的婆婆也熬不成了。所以几千年来只能出一个女皇帝,剩下的最多只能是垂帘听政了。
而现在老子在家中虽然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功效了,但仍存在图腾的作用,比如一个儿子对父亲充了老子,那便是大不敬了,不给饭吃还行,但充了老子便是犯上,搁谁心里谁堵。
老子还有一种模范的意味,有人常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就有一个传承的意思,现在想一下,确实意味深长。试想一下,老子并不白叫,一个好的老子是可以省去儿子很艰难的奋斗历程,谁让他有一个好老子变成了这个社会最深重的叹息。这样的老子叫起来都是掷地有声,响当当的。但倘若你是一个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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