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话我有资格说

如果这些话我有资格说

软玉杂文2025-03-19 03:43:25
如此又过了一年。大一也快结束了。当谈及大学的时候,我想说大学毕竟不是你出钱办的,所以不是所有的课程都是为你开设的。被强迫着去学那些自己根本没兴趣的东西,或者说那些东西对自己根本没有用处,后果又是怎样的
如此又过了一年。大一也快结束了。
当谈及大学的时候,我想说大学毕竟不是你出钱办的,所以不是所有的课程都是为你开设的。被强迫着去学那些自己根本没兴趣的东西,或者说那些东西对自己根本没有用处,后果又是怎样的呢?学好了,用处不大;学不好,白费光阴。人对知识的积累应当是一种需求的过程。所谓需求,有所需,才会有所求,正如孟德尔在做豌豆杂交实验时发现自己不会玩数学统计,才去修读统计学的。然而如今,我所需的,我自然去索求了;我不需的,也被迫去索求了。后者这般没有欲望的索求,是盲目的,是痛苦的。好比人生了病需要打针输液,不需要任何人强迫,他自己会乖乖到医院接受注射,这便是需求。倘若没病,谁愿意忍受针头刺入体肤的痛苦?说白了,没病的人就没有打针输液的欲望。如果要把这些痛苦的注射变成一种欲望的话,可以,那去吸毒。这是正是如今教育界盛行的“快乐学习”这一幼稚理念的实质。我想说,没有亲身体会过就不要一厢情愿地以为有些事情你想它是美好的它就是美好的。“快乐学习”的想法是很好,但它行不通,至少在目前的中国教育上行不通。
于是逃课现象出现了。我一直认为逃课是不应该的,但有时又是不得不做的。说它不应该,是因为既然进了大学,便有义务出席自己的每一堂课,那是对教师的一种尊重,至于听不听他所讲的东西,那便是自己的选择,没人管得着。尊重教师,是学生必须要有的素养。然而说它不得不做,又是因为有时会有比听某讲枯燥的课更有价值的事情可以做,并且那是自己所需要的,是自己发自内心地想去做好它。这时候就存在着一个取舍,很显然,为了做那件自己认为更有价值的事,就会放弃对教师的尊重,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就像某些靠点名来保证自己课堂的出席率达标的老师一样。逃课是否可取,关键在于自己逃了课做了些什么。
再说到考试,有一点不得不谈,那就是作弊的问题。何为作弊?字典上说,作弊就是用欺骗的方式做违法乱纪或不符合规定的事。如果按照现时学校最流行的判断标准来看,翻译员在做翻译的时候用了电子词典,这就是在作弊;研究者在计算的时候用了计算器,这就是在作弊;法官在判案的时候翻了《民法通则》,这就是在作弊。如此这般,老师在阅卷的时候看了参考答案,我们是不是也该提醒他:“老师,您也作弊了?”哈,荒唐了是吧?因为以上的行为并不存在欺骗,也没有违反规定。那为什么这些行为到了考场上就是相当标准的作弊呢?这只能说明考试的规定存在问题,这个问题就是限制了在一件事情上自由地使用工具以寻求解决问题的最快途径。因此,作弊也只能在这种畸形的规定下才定义的出。如果考试的内容真正具有实际的意义的话,是不存在作弊之说的,就像为了吃饭,不会用筷子的人使用了刀叉,为了泅渡,不会游泳的人用了泳圈,这是作弊吗?
当然作为一个连必修课都修不好的学生,我是没资格对这些事情评头论足的,但我还是说了,因为我知道有那么一天我还会回来,为这些胡言乱语加冕正名。
嬉笑怒骂,任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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