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伤城》回望《悲情城市》

从《伤城》回望《悲情城市》

驿梅杂文2025-04-16 15:54:53
前一段时间流行《伤城》风暴。作为梁朝伟骨灰级的影迷,笔者当然不会错过。影片讲述原为挚友的港警督司梁朝伟与私家侦探金城武因一起棘手的凶杀案,走到了对立的两端。经过一番斗志斗勇后,真凶梁朝伟终于被金城武的
前一段时间流行《伤城》风暴。作为梁朝伟骨灰级的影迷,笔者当然不会错过。影片讲述原为挚友的港警督司梁朝伟与私家侦探金城武因一起棘手的凶杀案,走到了对立的两端。经过一番斗志斗勇后,真凶梁朝伟终于被金城武的缜密推断和真心谈话击溃心里防线。在仇人的养女也是自己妻子的病榻前饮弹身亡。
因为观影前就知道情节比较老套,所以更期待演员用精湛演技弥补缺憾。但结果令我感到沮丧。他人不论,剧中的梁朝伟虽然依旧承袭往日的作风,将角色的睿智却迷惘,善良又残忍表现的真实自然。但剧中人物身处命运无情的掌玩,复仇的怒火与爱情的热焰中的挣扎却没能生动鲜明的表现出来。镜头中的梁朝伟过于温文滞纳,缺乏令人眼前一亮的神来之笔。
倒是影片中的配乐给我很深的印象。看完电影,耳畔久久回荡着那仿佛南美男人的低徊伤感的歌声。民族乐器的富有创新而大胆的运用,也令人印象深刻。片头跟踪变态刻肤狂和片中梁朝伟杀人两处的二胡演奏,十分应景而形象的演绎了,人如命运之悬丝,飘零惆怅,不可依傍感。
翻看梁朝伟的资料,你也许会惊讶的发现:这两年先后以《无间道》和《伤城》掀起一波波伤感风浪,被媒体称为“忧郁王子”的梁朝伟,出道时却是以截然相反的面貌亮相。以金庸剧起家的他,在《倚天屠龙记》,《鹿鼎记》中饰演的张无忌,韦小宝等角色,或伶俐或诙谐,皆成为经典。那时的他,脸上常挂着纯真的笑,像心无杂念的大男孩一样,让人觉得亲切。但后来他忧郁了,并一直维持至今。这一切都要从源头来说,而这个源头就是《悲情城市》。
《悲情城市》虽然和《伤城》片名相似,给人感觉像姊妹篇。但它的成就和境界却是后者望尘莫及的。首先它作为第一部在世界最早也是最有名望的威尼斯电影节上,拿到最高奖金狮奖的华语电影,成就便是前无古人的;其次在艺术境界上它又是一部难以超越的巅峰,一部令人叹为观止的史诗之作;最后,对影迷来说可能最重要的是:它第一次发掘到梁朝伟眼神的杀伤力,发现了一位文艺气质极佳的影坛新秀。那就让我来介绍一下这部电影吧。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台湾基隆的一户林家酒楼,又重新开了张。
林家有兄弟4人,老大林文雄当家,这时添了一个儿子,为此合家欢乐;老二文森被征到上海,至今生死未卜;老三文良曾给日本人当翻译,后以汉奸罪遭通缉。老四文清(梁朝伟)自幼聋哑,现在经营一家照相馆,与进步人士兼挚友吴宽荣同往,并和他的妹妹宽美成为了好朋友。
病愈出院的文良遇见了旧相识“上海佬”,走上黑道。文雄得知后出面制止,文良于是同黑道分道扬镳。不料上海佬因为文良的退出而恼羞成怒,勾结政府,于是官匪一家,用检肃汉奸罪犯条例陷林家兄弟二人。结果文良被捕,在狱中饱受折磨,出狱后变成了白痴般的废人。
一次,文雄在赌场里道人相遇,双方发生了争执,文雄在替史弟报仇时被黑道人物开枪打死。至此,能撑起这个家的只剩下又聋又哑的老四文清一人。
台湾发动了“二·二八”事件,吴宽容为营救被捕志士日夜忙碌。不久,台湾行政长官陈仪施“缓兵之计,逮捕大量进步人士;蒋介石调动军队实行戒严,滥杀无辜。宽美护送哥哥回到四脚亭老家避难,文清也身陷囹圄,在监狱中,他经历了同狱友的生离死别,对人生有了深一层的体层。
文清被释放出狱后,开始从事革命活动。宽荣在山里成立了抗政府组织,并将妹妹宽美托付给了文清。两个人举行了婚礼,不久,宽美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阿谦。后山里的基地被剿,宽容等人被打死。文清也被捕了。家里只剩下宽美和咿呀学语的阿谦,悲剧还在继续……
影片以其客观平实的影音描写,将那一段尘封的历史展现在大家面前。在剧中梁朝伟饰演的哑巴文清,虽然没有一句台词,但他仍以其精准丰富的肢体尤其是眼神,将这个角色演绎的熠熠生辉。据说当初因为他的表演过于精致细腻,使他与那些风格粗砺的演员一同出现在画面时,总给人不够相容的感觉。后在导演的帮助与自己的认真揣摩下,终于成就了一个经典的银幕形象。随着影片在影展与票房上取得双重成功,梁朝伟像一只羽翼初丰的猎鹰一样,一飞冲天,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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