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南大山包印象
大山包之行已结束快一月了,那儿的景色美、人情美牢牢地印刻在我的心中,怕是永远也忘不了吧!大山包乡的大羊窝镇是云贵高原深处的一个偏僻小镇,这里仍保留着古老的传统。除了蛛网一样密布的电线杆网和公路上奔驰的
大山包之行已结束快一月了,那儿的景色美、人情美牢牢地印刻在我的心中,怕是永远也忘不了吧!大山包乡的大羊窝镇是云贵高原深处的一个偏僻小镇,这里仍保留着古老的传统。除了蛛网一样密布的电线杆网和公路上奔驰的汽车,这儿的人们似乎生活在一百年以前:羊群、穿毛毡的牧人、围着大红花围巾的妇女、堂屋中的火炉、小镇上悠闲的土狗……。镇上的人非常淳朴、热情。我们凡是问路,对方都仔细倾听,热情回答,给你讲好多好多。记得一次我们问一家小店中的妇人,她原本坐在柜台里边,静静地守着店铺,听完问题,她居然一边认真作答,一边绕过柜台走到店门口,对我们比划着:“喏!就是往那边,一直走,就到跳蹾河了!”好像就是在回答她的一位远房亲戚的问话,简直就差送我们一程了,完全没有在一些大城市中人答问时的傲慢或厌烦。
我们到达大山包时就买了返程的中巴车票,车票是在车票代售点的一位老头那儿买的,他也是停车点紧挨着的阳光部落旅店的老板的父亲,个子不高,四方脸,刮了胡子,但青青的腮帮仍然看得出是络腮胡,戴着一顶灰扑扑的鸭舌帽,看上去本分。我们要去买景区的门票,不知到在镇上何处去买,边走边问,结果冷不丁问上了他,他答道:“买票在镇上边,你们班车进镇子的地方”,稍后得知我们是要走到跳蹾河就微笑着补充道:“其实也不用买,到跳墩河去的路上有一个检票口。你们从离检票口不远的地方上一个岔道,可以直接上去了。”我们将信将疑,这样去走了,果然还行。我也觉得惊奇他做为车票代售人照理也和当地的景区旅游公司有些瓜葛,却也还帮着游客。可能像我们这样步行去的实在太少,也可能当地人非常朴实、善良了,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出这钱了吧。
有一天我们在从镇上徒步去另一个景点大海子的路上,风大雨大雾大。一路走过羊窝河湿地,翻过一座小山梁,刚走到棋盘岭草原时,远远望见紧挨着黑颈鹤夜宿地右侧有小山顺着草原绵延而下。一条小路也贴着它的山脚斜斜向下。山上长满了矮松树,在一块空地上,一位牧人放牧着几匹马。有两匹健壮的小马在跳跃、奔跑、嘶鸣,欢快地嬉戏着。在草原的一片葱绿之中,看着这样的美景,赏心悦目。不一会儿,我们走到那小路接公路的地方,正要问路,正巧那位牧马人赶着马打小路上返回。这是一位瘦小但硬朗的老头,剃着光头,披着毛毡,眼睛定定地直视前方,问了路才知道正好一道在公路走。我之前看他那两匹小马没上公路,而是疯跑着向公路的另一个方向跑远了,他也不多管,便问他。老头儿说:“找他妈去了。”母亲也问了一些问题,他也非常乐意做答。
“你这马肚子这么大,怕是怀了小马吧?”
“没有,是吃饱了”。
这马肚子着实大得吓人,走起路来还左摇右晃,连小女儿也觉得不可思议,盯着看了很久。这老头儿也问了一些问题,其中之一是“你们那儿去打工的该多?”,我正寻思自贡市是中小城市,农村人到我们市区打工的多,不知如何做答。妈立即答道:“多,到广东、上海打工的多”。高明!这不一下子找到共同语言了。老人念叨:“我们这太多了,原来这都种成地,现在抛荒了,改成放羊了。”言语中有一丝惋惜。老人问出这个问题可见他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朴素地以为许多地方都像他可爱的故乡一样都是大片的土地,这问话中也透露出纯净与清澈。一转眼笼罩在雨雾之中的大海子已遥遥在望,他却走上公路左边的一条小土路,道声:“我走这儿回家了。”我们分手了,看着大海子苍茫、辽阔的景色,和他们渐渐消失在雾色中的身影,我感叹真是这样美景哺育这样心灵美的人啊!景和人是如此完美的融合!
刚走没几步,在公路的右边是大海子的地势较高的一片平整草地。有一位壮实的汉子披着毛毡在牧羊,他的羊群头数很多,在安静地的吃草。地上的草间满是晶莹璀灿的露珠,一粒一粒挂在草丛上剔透圆润。我心有所动,立即拍照。结果这张广角照片的效果让我吃惊。在白雾之内,草露之上,一位牧羊人顶天立地地站着,那Pose真是令人叫绝,身子略微侧向一边,但脸正对这我,安静地默默注视。羊群和他的剪影非常清晰,由于背景是浓浓的白雾,对比格外强烈。在水平线以上,在他高大的身影两侧,各均匀分布着几群绵羊,它们三三两两在低头吃草,左右基本对称,还有点像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的构图了。那地平线上剪影辽阔、雄浑,让我也想到伦勃朗的《三棵树》了。
我拍完照,发现公路对面的草丰美茂盛,可没过膝盖,但他放牧的一边却很浅,便开口喊道:“你为什么不去那边放?”他立即应道:“留到冬天给羊吃”。这样的问话毫不唐突,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太多生疏,是那么自然而然,草原的一望无际也造就了草原人的心胸豁达开阔吧!
走近大海子后,由于一路的风雨,我们非常冷,也无心赏景,急于找个能避风的地方暖暖。这儿只有两家农家乐,有一家无人,门却是大开着的。而另一家只有女老板在家,说人太少了没有营业,也不做饮食。我们在外面冷,我只得又进女老板的门请求,屋内有无烟炉,没有冷风,挺暖和。她正在往碗里舀黄绿色的荞麦糊,我问我们能否进屋暖和暖和。她说进来吧!我们不胜感激,连声道谢。她让我们坐上了沙发。能够围着火炉,即使没有午饭我们也心满意足了。她儿子吃完了就到外边和小伙伴到大海子边去疯玩去了。女老板约摸三十来岁,个子不高,结实的身材,四方脸,两道剑眉。眼睛很大,黑油油的眸子,炯炯有神。眼缝深,像牛的眼睛,透露出干劲和忠诚。脸颊黑红黑红的,是典型的“高原红”。言谈间知道她这店看似小,却能同时接待50人食宿。我们饶有兴趣地参观了一番,原来这样矮的房子还有二楼,而且这楼上的地板全部是用木板钉成的。到冬天黑颈鹤来的时候,地板上都要睡人。
我们稍做休整后就到大海子游玩,一会儿看到那几个孩子在远远的对岸往湖中扔石块砸水花,一会儿又见到他们跑到海子鸟类观测站的下边玩。这观测站是在湖边斜坡上挖的一排长廊,其上覆盖泥土,只在靠湖心小岛这边留有一长排小窗便于观查鹤的行动而不被察觉,像隐蔽的堡垒。人不仔细都难以发现这一条掩蔽在草原下的小窗。平时长廊的入口是锁着,严防人进入。我母亲对着一个小窗朝里看时,惊讶地发现竟然那几个男孩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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