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涉

跋涉

顾柯杂文2025-07-26 17:04:57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离难的女子,她出生在江南小镇的一个官人和书香世家。某一天,一个苍老的巫术婆婆点燃了一盏红灯笼,并用红灯笼灭掉了女子离难的累世情深。这个婆婆不是别人,就是她最亲爱的外婆。她的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离难的女子,她出生在江南小镇的一个官人和书香世家。某一天,一个苍老的巫术婆婆点燃了一盏红灯笼,并用红灯笼灭掉了女子离难的累世情深。这个婆婆不是别人,就是她最亲爱的外婆。她的外婆看上去很慈祥,因为曾经有人看见过,她的外婆因为一只狸猫被车子轧死,而感觉到无限哀伤。可是,没人明白,这只狸猫它只是一个夜间出来嗜人鲜血的夜猫子,唯一与猫不同的是,他不吃老鼠,专嗜人的鲜血。某一天,这个叫做离难的女子和这个叫做狸猫的公猫经过跋山涉水的路途相遇了。
离难对狸猫说:“你知道你的尾巴为什么会那么长么?”
狸猫对离难说:“那是因为你婆婆的千年巫术,将我的身体与一条蛇相连了。后来这条蛇由于与我朝夕相处,感染了我的气息,渐渐地生长出柔软而温顺的毛来了,于是便成为了我的尾巴。”
离难笑了,说:“你听!夜莺歌唱了!夜莺的歌唱总是会比狸猫的叫声要美。”
狸猫哭了,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唯一能够比得上夜莺的,就是因为我多了一条尾巴。很多年前,这条尾巴还没长出毛来它被所有的人憎恨,厌恶,害怕。
离难不说话,因为她听不懂狸猫在说些什么。
后来狸猫又说了:“因为很多年前,我没有尾巴,可是你的外婆为了能够让你失去灾难的攻击,而将这只尾巴放在了我的屁股后面。”
离难笑了:“哦!我原本也没有尾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又多了一条尾巴,它长在我的心里。”
狸猫于是说:“你心里的那尾巴,是你全部智慧的结晶,它可以让你摆脱掉人世间的忧愁,烦闷,利用,恐惧,轮回。而我身后的这条尾巴,却让我饱受了人世的艰辛,苦难,和人们的议论,猜测。”
离难说:“我的智慧的尾巴是天生的,而你的尾巴却是后天别人给你的,你会觉得难过吗?在以前的那些你被人厌恶和仇恨的岁月里,你绝望过吗?”
狸猫说:“我不难过,我也不绝望,虽然它只是一条被你的婆婆用巫术弄在我身后的蛇。可是我首先懂得怎样把它杀死在冷血的孤独中,然后我用我的体温告诉她我可以让她变得柔软和坚强。”
离难又说了:“你觉得我们俩的这两条尾巴,哪个好,哪个坏?我的是无形的,藏在心底的天生的智慧。而你的,却是后天岁月里,别人给你弄上去的。”
这话一说完,离难的老外婆又开口了。她说:“两个小兔崽子,都别争,都别吵,都别比,因为不管是哪条尾巴,不管她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她都具有一定的价值:
一,就是让你们不再孤单
二,就是让你们多了份智慧
三,就是你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她会让你们在无限风雨里跋涉出一条希望的路途来。
话刚落音,这时树上的一只夜莺开始鸣叫了,那叫声无比地婉转动听。像极了30年代旧上海老唱片里的温润的女声。
于是老外婆,离难还有狸猫一起跑到了夜莺的面前,可是夜莺却不再歌唱了,她把声线放得很平很平,告诉面前的这群人说:“我的歌唱,只是想让你明白,岁月的河流中一直都有那么一棵树,它承载了我的生命,支撑着我累了的灵魂,我无处可休息的时候,我就停靠在这棵大树朝北的枝桠上,我只是每夜每夜为这样一个给过我善良和支撑的灵魂而歌唱。
三个人听了这段话之后再也不说话了,都被夜莺的伟大所感动了。过了片刻,那个老巫婆用一根竹竿将离难和狸猫一个人打了一竹竿,离难哭了,狸猫也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忘情。他们的泪水流了很长很长,流出了一条河流来。过了很多年之后,有些崇敬的人们把这条河流叫做忘情河。因为这是他们两忘情掉落的泪水所汇聚出来的河流。
后来时光飞逝,转眼间四千年过去了,人们开始了一种叫做崇拜的精神。
某一个喜庆的日子,刚好是某位猎人的打猎回来的庆功宴会上。巫婆婆点起了大红的灯笼,灯笼很亮,照亮了那条婉转流淌的河流。
这是那个巫婆婆的外孙女离难,因为欢喜,开始在河流旁跳起了一种名为“离难”的舞蹈。于是狸猫看见了,也跟着跳了起来。后来夜莺飞了过来,看见他们跳得那么忘情,也学着跳那种舞蹈,她庞璇在二百米的高空,开始自顾自地忘情地跳着。
“砰!”一声迅疾的枪响。夜莺被猎人开枪打死了,掉进了河里。狸猫也由于自己跳得太忘情了,不小心被一辆卡车撞上了去轧死了。然后又被风吹进了河里。最后剩下的那个是离难,可是也是由于跳得太忘情了,当一阵狂风刮过的时候,灯笼着火了,那火又烧到了离难身上。于是离难忘情地舞蹈就变成了灾难。于是在她火烧身之后,为了扑灭掉自己身上的火,她“扑”地一声跳进了河里。因为她希望,这条河能够帮她灭掉身上的伤痕。
这时巫婆婆看见离难跳进了河里,又半天浮不出一个人影上来,于是感觉到很伤心。可是偏了偏头,又看见那一只被车轧死的狸猫,于是便更伤心更自责了。她于是便捡起了那只狸猫,说了一句“安息吧!”然后把他也扔进了河里。
可是又过了一些时日,这条河流因为被三条死去的生命的尸体污染了之后,开始散发出腐烂的气息。最后河流变黑了。
巫婆婆感觉到很感伤。她想起了四千年前,这条河流是由离难和狸猫一同掉落下来的泪水汇聚而成的。于是她开始想拯救它。
过了些时日,她和猎人商量说:“找个对策吧!否则我们都没有水喝了!”
于是他们为了找到这个对策,开始了千山万水的跋涉。终于,在渡过重重苦难之后,他们遇见了那棵千年古树。于是他们想:“如果把这棵古树砍倒,然后做成船支,划到河里,把那三具尸体打捞上来,河流不是不会散发着腐烂的气息了吗?
后来他们开始动手,也很成功,的确将那棵树砍倒了,于是便做成了一条小木船。可是当他们划着木窗去找尸体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却只是看见水中长出了一把水草。当他们仔细去看河流时,发现河流原来已经变清了。后来,他们才明白,是这一丛水草吸收掉了那些腐烂掉的尸体,后来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天上降下了一道明媚的光亮,照在了那一丛水草上,水草长高了,于是便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她长着鹰的翅膀,离难的脸旁以及狸猫的尾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不会说话,是个哑巴。过了很多年后,有人给这个哑巴取了一个名,叫做——跋涉离难的累世情深。
猎人和巫婆于是就不解了,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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