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伶醉酒意何在?
读刘伶的《酒德颂》颇为其酒德所动“有大人先生,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扃牖,八荒为庭衢。行无辙迹,居无室庐。幕天席地,纵意所如。止则操卮执觚,动则挈榼涕壶。唯酒是务,焉知其余。”醉虽有德,到底
读刘伶的《酒德颂》颇为其酒德所动“有大人先生,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扃牖,八荒为庭衢。行无辙迹,居无室庐。幕天席地,纵意所如。止则操卮执觚,动则挈榼涕壶。唯酒是务,焉知其余。”醉虽有德,到底为何而醉呢?他如此痴迷于酒,其意何在呢?南朝诗人颜廷之有《五君咏。刘参军》评刘伶:
“刘伶善闭关,怀情灭闻见。
鼓钟不足欢,容色岂能眩?
韬精日沈饮,谁知非荒宴?
颂酒虽短章,深衷自此见。”
由此可见刘伶迷酒,为的是借酒避世,沉饮远祸。鲁迅先生也在他的《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之酒知关系》中提出同样的看法“因为他们生于乱世,不得已,才有这样的行为,并非他们的本态。”那刘伶醉酒到底在逃避什么呢?
刘伶,字伯纶,晋时沛国人(今沛县)。父曾为曹操大将军椽。魏末,刘伶曾为建军参军。晋武帝时期,司马集团唱忠孝鼓名教,而刘伶形貌丑陋,肆意放荡,不为司马集团所容,“欲当官而行,则生命叮忧”,刘伶只好借酒而佯狂,放荡形骸,远避祸端。常与嵇康、阮籍、山涛、向秀、王戎及阮咸聚于山阳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林七贤。竹林七贤之中嵇康﹑阮籍﹑刘伶等仕魏而对执掌大权﹑已成取代之势的司马氏集团持不合作态度。嵇康被杀害,向秀被迫出仕。阮咸入晋曾为散骑侍郎﹐但不为司马炎所重。王戎、山涛则投靠司马朝廷。面对如此境地,刘伶只好常携一壶酒,使人荷锨而随“死便掘地而埋”,悲愤之苦无语言表。
刘伶醉酒避世,也有其机智和荒唐狡辩之处,醉起常悠悠荡荡,不免常与世间俗士相勃,有人愤时欲打,刘伶遇此境地,时常笑曰:“鸡肋岂足以当尊拳”,搞的怒人常笑而止粗。纵酒放达之时,常脱衣裸行于屋内,人见而讥笑,刘伶则不以为然,辩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帷衣,诸君为何入我帷中?”。醉之举止言谈,虽看似荒唐,但也不能不说是在那种恶劣凶险的政治情况之下一种另类反抗。将严肃的的政治内容无声的蕴涵于世俗的荒唐之中。也许这就是鲁迅先生说的“因为他们生于乱世,不得已,才有这样的行为,并非他们的本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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