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开,少年不再
颜这个姓氏,在我的概念里,代表了所有的美好、阳光及力量,以致我迷恋这个姓成痴。更是在遇到颜朗之后,这名字便成了我的信仰。好,就你了2009年的莞城,在中考放榜后,一向对未来充满希望,觉得前景光明、一片
颜这个姓氏,在我的概念里,代表了所有的美好、阳光及力量,以致我迷恋这个姓成痴。更是在遇到颜朗之后,这名字便成了我的信仰。
好,就你了
2009年的莞城,在中考放榜后,一向对未来充满希望,觉得前景光明、一片大好的我,在与菀城考生竞争,过中考这座独木桥时,不由摔得粉身碎骨,甚至,没考上这菀城一中。多么令人难以相信的结局,曾经化学竞赛一等奖,全城排名第八,菀城文学杯,英语演讲比赛二等奖。所有辉煌的曾经,都凭着中考的一张通知书,告诉我不管过程就算辉煌的如天上繁星,结局输了,就什么都不是。
昔日在学校赢了那么多场比赛,自然也结了不少对手,所有以前积蓄的羡慕嫉妒恨,加上老师家长的失望,都在一瞬间聚集成怨,随时随地挑战我承受的极限,受不了家里的硝烟,加上没有什么朋友,便终日在大街上游荡。
骑自行车走了二十分钟到了菀南路,便第一次遇到了颜朗,传说凡是彼此都记得第一次遇见喜欢的人是什么时候,最终都会在一起。黑墨镜遮去了了大半长脸,短短的头发,棱角分明的侧脸,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上面印着琐碎的白色星星,印象之中他只穿黑色或者灰色的衣服,却一点也不显老气,骑着摩托却并不为了耍帅而故意加速,就那样慢悠悠地骑到一家跆拳道馆,在一个战火纷飞,喧嚣不止的暑假,看到那样别致的身影,也算放松了我终日紧绷的神经。反正无所事事,便跟他走进跆拳道馆,他走进房间换上跆拳道服,黑色道服,V字领露出锁骨,开始教一群小孩练跆拳道,小孩吵闹,他便抱起其中一个作势要把他扔到窗外,孩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再不听话把你扔出去。多么稚气的一句话,却让我在很久以后想到他这句话就会觉得难过。
他很高却站的笔直,手臂一出拳都可以看见青筋,课间休息他走出来看见我,露出四颗牙标准笑容:“看了半天,想学吗?不过学的都是小孩子,没有你这么大的,看样子你有16岁吧?”我始终打量着他摘了墨镜后的脸,皮肤不白,眼睛不大,嘴唇很薄,俊俏的脸像是被打磨过的山石,每一处都算不上好看,但拼在一起就显得帅气,一米八几的个子只比我高半头,或许是许久没见过比我高的男生,也或许他长得并不是那种儒雅小清新的好看,一时看的竟没听到他的问题。“要不要学?”他嘴角更加上扬。
“啊?学的人多吗?”但愿他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花痴。
“得看你在哪个班了,你要是在这边学的话,一共有五个班,不过我只带下午2点到4点的班。暑假都是新生,你也跟得上。”
“好,就你了。”
敢,有什么不敢
当我回家提出要学跆拳道时,就像朝鲜提出制造核武器一样,全家反对甚至矛头由对我的成绩失望指向了对我的人生失望。家长委员会给我的反对理由是:从小学钢琴,舞蹈,吉他,什么都学过,却一无所成,都是半途而废,唯一一点成绩好,最后菀城一中都没考上,眼睛也近视,戴着眼镜练跆拳道不方便。而我提出的最后辩词是:之前所有学的东西我都不喜欢,至于考试一次失误不能全盘否定。跆拳道我学定了,我自己打工赚钱。我自然知道,这样的失误对于我来说是不允许的,但我承受不了太多的否定,我也会难过,说完我摔门而出,骑着车子奔向跆拳道馆,那天车子骑的很快,像是要快速逃离那压抑的气氛,又像是去奔赴一个期待的地方,只要到达那里,就是温暖的慰藉。像一只被灼烧过的飞蛾,抓着最后一点的光亮不放,以至此后,颜朗对于我而言都是无尽黑暗里唯一的光,是我一直坚持的信仰。
终于到了,他看着满头大汗的我笑着给我一杯水:“家很远吧!”“不远,走得急而已,看跆拳道馆的规定,三日内不交学费是不许进馆的,可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能不能给跆拳道馆打工?”他似乎没见过这么天真的学生,先是一怔,最后说:“好,叫什么名字,登记一下。”“林蔷,蔷薇的蔷。”
“哦?学习很好的那个?这样吧,帮我妹妹补习,就不用交学费了。”
“你敢让一个连菀城一中都考不上的人帮你妹妹补习?”
“敢,有什么不敢。”
不如,叫颜无敌好吧
给爸妈请示过,就这样早上来到颜朗家,安静的小院,竟种满了蔷薇,在那样的夏天,开的明媚而灿烂,看来颜朗把它们照顾得很好。颜朗说他早上还要教跆拳道班,他妹妹在二楼,让我自己上去就行。刚进房间,就有淡淡的果香,墙漆是靛蓝的,和普通女孩爱的粉色天蓝比起来,显得深邃高贵。松散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倒是她比较热情:“姐姐是林蔷吧,我叫颜如玉,听说姐姐学习很好,希望姐姐多多指教。”
“我哪算学习好啊,小妹妹平常在全市排多少名啊?”话一出才看见了她书柜里一个水晶奖杯,熟悉各大比赛的我自然能看出来这是菀城一年一度的奥数杯,在学校打拼三年都没有得到,青出于蓝胜于蓝啊!看来颜如玉好像不需要我帮他补习吧,颜朗怎么想的。“一般前十,哥哥希望我学习好,我不想让他失望。”
“好,那我开始给你讲初三的内容吧!”颜如玉聪明,一讲就会,倒也不用我多费心思。每天早上为她讲课还能蹭到颜朗做的饭,时光也轻松愉快。
下午可就苦了我的小身板了,一年的舞蹈功底荒废的差不多,身子硬到弯下腰手都挨不到地,让脚绷直用脚背踢沙袋,我亲爱的大拇指天生傲骨,不肯低头,砰砰砰十几下弄得我眼泪都快落下。一小时后下课休息,满头大汗像润滑油一样弄的眼镜直往下掉,头发也被汗水黏住,乱糟糟地像鸡窝一样,其实200多度的近视摘了眼镜并不影响什么,谁不想打扮的好看一点不让自己显得很糟糕?不过,就算让颜朗觉得我很邋遢,也要戴上眼镜看清他俊俏的脸。下课了,那些小朋友对颜朗这位老人家自然不感兴趣,我也和小朋友没什么共同语言,以很难看的模样去和颜朗打招呼,他一直盯着手机似乎没注意到我走近他身旁,直到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一惊:“干嘛,哎呦,才练了一个小时就被毁容成这样子。”
“怎么,和对象聊天啊,那么入神?”
“我有那么老吗?才21岁好不好,不过倒是想有个对象。”
“你会没有?我都觉得把你照片放到跆拳道馆宣传单绝对吸引各路美女,本以为是少女杀手,谁知走的是儿童路线啊!”
“我有那么好看?别乱夸了,自己长什么样自己清楚。还有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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