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爱情做保姆

给爱情做保姆

阿毗地狱小说2026-02-09 08:21:27
1大学毕业没多久,爸爸对我说,孩子,出去磨练磨练吧,经验才是最好的前途。我从小就乖,又觉得爸爸的话还挺有哲理,于是开始满城地穿梭,终于在把白皙的皮肤晒成麦色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谋到一个小职员的职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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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没多久,爸爸对我说,孩子,出去磨练磨练吧,经验才是最好的前途。我从小就乖,又觉得爸爸的话还挺有哲理,于是开始满城地穿梭,终于在把白皙的皮肤晒成麦色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谋到一个小职员的职位。
那天,我正躲在办公室里偷偷玩手机上的游戏,卜杰就进来问,你们经理在吗?我慌忙收起手机说,他去陪客户了,请问您也是找他的客户吧?他笑着说我只是来找老朋友时,露出一排漂亮的牙齿。我不敢怠慢,给他沏了茶,又陪他闲聊了一个下午。他的口才很好,因为聊得高兴,走的时候竟忘了拿包。
后来卜杰再来的时候,总是忘了拿包,所以不得不在回来取的时候请我吃饭。一来二去,我便知道他在市里一家大公司里供职。我问他,你们董事长叫潘哲东吧?他惊奇地问我怎么知道时,我正在被他的俊朗和温雅的神态吸引,不经意地轻咳一下说,他那么年轻就拥有那么大的公司,当然是听说的了。
卜杰说爱我的时候,可能还不知道我已深深地爱上了他。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莫明其妙,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也被男生执著地追求过,如果那个男生为我做的一切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一定会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可是卜杰就那么轻描淡写地一说,我便一切都不管不顾了,觉得无论为他做什么都是最幸福的事。

2

卜杰升为技术部副经理的时候,晚上的应酬多起来,那时我和他刚好谈了半年恋爱,喜欢看着他吃完我做的饭,吊在他脖子上撒娇。
对我来说,幸福只是刚刚开始,我还没咂出是啥滋味,就被卜杰一语中伤。那晚,他正穿戴整齐地准备出门,就冲着我大声说,潭妮儿,要想做有钱人的女人找潘哲东去啊,我也好跟着沾沾光,就怕给人家提鞋还不一定看上你呢。
当时我就被气得脸色发青,我说什么了我?我不就说了句“听说你们董事长被评为全市十大杰出青年,我相信我的男人将来肯定不比他差。”
第二天,我叮叮当当收拾东西的时候,卜杰趴在被窝里问我折腾什么呢,我对他说,我要去给潘哲东提鞋去了。下楼的时候,我故意把门关得很响,我以为卜杰会来拉我回去,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敲开潘哲东房门的时候,他正举着手机说话,我刚一张口,他就把食指放在嘴边,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等他放下手机,我已经把一杯冲好的咖啡放到他面前。潘哲东没有谢我,而是告诉我他根本不需要保姆。我看到这套装饰典雅的大房子,桌子满是弹落的烟灰,沙发上有几只未洗的袜子,外卖饭盒到处都是。我一边收拾一边说,潘董,我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收拾完就走,而且价钱绝对好说……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把门打开了。我一下子哭起来,我没什么文化,家境也不太好,我只做兼职,我不要工钱还不行吗?这次潘哲东不好意思起来,别哭了,这么不禁玩笑,逗你呢。

3

我打开门,卜杰正窝在家里看电视,我把在餐厅叫的油旺虾仁放在他面前,我知道这是他的最爱。
卜杰没有看我,冷着脸说,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再也不回来了呢。我说,哪里呀,你高升了,而我只不过是潘哲东的兼职保姆,你不是让我给他提鞋去吗?卜杰刚说了句你真贱,他的手机就响了,声音立即变得柔软起来,匆匆说了几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以为我这样说,卜杰会吃醋,会像以前似的把我搂在怀里说,宝贝儿,别生气好吗?我最疼你了。
两个小时后我出了门,在繁华的大街上,我看见卜杰在街道的对面,正把一只冰淇淋递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手里,他想趁势轻啄一下女孩的脸,却被她巧妙地躲开。春天刚刚开始,阳光就那么刺眼,我的心也像蝎子蛰了般,从来没有这样疼痛难忍过。
那个女孩,我在潘哲东家见过,是他公司公关部的美女陆丽斯。
到潘哲东家的时候,他正光着脚坐在电脑旁,我拿了双干净的拖鞋,弯下腰正要给他穿上,他一把抢过去说,再是打工的,我也不能这样欺负你,我自己来吧。
我装作去收拾厨房,把水管开得很大,为了让哗啦啦的水声淹没我的哭声。卜杰说得对,我真的很贱,连给人家提鞋,人家都不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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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把时间安排得很满,周一至周五到小公司里上班,周末就到潘哲东家上班,而且做每件事都极认真,爸爸说过,要想做好大的事业,就得把每件小事做好,而且我也怕一走神儿,心里的疼就会击倒手无寸铁的我。
门铃响了,我放下拖把去开门,陆丽斯衣着光鲜地出现。
我把她让进客厅,给他们沏了茶。陆丽斯递给潘哲东几页纸,正要把头凑过去,他却把它们放在一边说,周末就不谈工作了吧。陆丽斯伶俐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帮你给潘董做饭去。
陆丽斯的公关能力很强,夸完我漂亮能干,又细心地问今天的青笋木耳和糖醋鱼是不是潘董的最爱。我说,不,这都是他女朋友爱吃的,大概一会就来了吧。她一下子不再做声,扔下我转身出去。她不知道,刚才潘哲东悄声让我想个办法,帮他送走这位不速美女。
下午,我正在浇书房里的花,听见潘哲东坐在电脑前长吁短叹,他正面对邮箱里的一封英文信件发愁。原来是一家外国公司发来的,表白了想与他的公司合作的意向。当我把它译过来,潘哲东惊讶起来,我说我怎么那么有眼光呢,连保姆都选了个会外语的。从此,除了做家务,还是他的家庭翻译、电脑维护员和助理,有时,他甚至也让我替他阅读一些文件。
不久,潘哲东请我去西餐厅吃饭,我说,我只是个保姆,哪受得起这样的款待?他叼着烟眯起眼睛看我,潭妮儿,我好像上当了,当初我是可怜你,而现在我是怕你了,为了防备你是打入人民内部的间谍,你还是到我公司来吧,我会给你一个适合的位置。
他歪着头,把我的一缕发丝拂到耳后,姿势自然而不失风度。
多久了我没有过这样的温暖?避开他的目光,我恭敬地说,潘董,不好意思,我所在的公司给我升职了,我不能一走了之。

5

年末了,潘哲东的公司要举行庆功宴会,他一脸真诚地邀请我参加。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既非你的员工,更非你的功臣,哪里承受得起。他从身后变出一套晚礼服,表情凝重地说,潭妮儿,帮人帮到底吧,实在没什么理由,就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参加好了。
我愣了片刻,他的态度竟似随便,而且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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