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正好,蝶飞翔

花开正好,蝶飞翔

散虑小说2026-02-07 13:54:48
即便没有圆满的人生,我们也要让自己的心变得完整,光洁如初。——题记我终于明白,戏里演的终也是这个世上的。电视上一幕幕的或喜或悲,其实也可以活生生的出现在你的眼前。我根本想不到,有一天,那个十五年来在我
即便没有圆满的人生,我们也要让自己的心变得完整,光洁如初。——题记
我终于明白,戏里演的终也是这个世上的。
电视上一幕幕的或喜或悲,其实也可以活生生的出现在你的眼前。
我根本想不到,有一天,那个十五年来在我生命中占有重要地位的男人,用如此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人生。
在他的葬礼上,所有人哭的昏天暗地,除了我。
我看着他现在睡着的黑箱子,觉得这个世界可笑的令人发指,于是我真的笑了出来。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那个漆黑的箱子刺痛着我的大脑里每一个细胞。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英俊的、戴着眼镜的脸。
爸爸。
……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叫我月儿的男人会离我而去,就好像没有想过有一种痛苦嚎啕大哭也无法忘记。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世界再也没有父亲。
我翻开记忆仔细想着他对我说过的微不足道的每一句,那么温暖,那么让我眷恋。
我对他无声的呐喊快要震碎我的心脏。
我哪怕跪倒在地,我哪怕求上天求得再卑微,我也还是拉不到他的手,听不到他的问候,触碰不到他的笑。
我情愿现在死去,只求每每在梦中,我叫他一声爸爸,他能向我笑笑。
哪怕一言不发。
渐渐地,我的意识变得混沌,悲伤和思念揉在一起,使我头痛欲裂。
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了一片纯白。
医院。
我最后一次见父亲,也是在这里。
偏过头,我看到了妈妈。
她一头柔软的金发被窗外的阳光映着,微微泛着橙色的光晕,衬得她姣好的面容美轮美奂。
意料之中的,她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哀伤。
我皱了皱眉头。
在我九岁那年,她便离开了爸爸,有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庭,而如今,她回来了。
她见我看她,便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说的不容置疑:“烧退了之后,和我去B市。”
我木然的点头。
就这样,我从没妈的孩子,成了没爸的孩子。
她处理完父亲的葬礼后,便带着我坐上了前往B市的火车。
坐在火车上,她似是踌躇了一阵,终于开口:“柳相宜……患上了抑郁症,所以才会那样。”
我将垂下的眸子抬起来,看了看她,又敛了下去:“哦。”
柳相宜,是我的父亲。
很快地,我们到了B市。妈妈先带我去超市买了几套衣服,再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说要带我去我的新家。
我坐在出租车上,穿着柔软的纺纱白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望着窗外。
妈妈的细腻不同于爸爸那种内敛的关怀,温柔到让我难以适应。
又想到爸爸了。
我的心里泛出了一种带着疑惑的忧伤。
他明明如此爱他的工作,他明明对那些实验报告如此看重,他明明是一个严肃的、有追求的科学家,为什么还要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
“枫月?”前座的妈妈偏头看向我,打断了我的思绪,“下车吧,到家了。”
我向她浅浅一笑,拉开了车门。
自我穿着米色水晶凉鞋走下出租车的这一刻起,我的人生,便又多了一个新的起点。
自此,我似乎忘了父亲。
……
“叔叔好。“
我此时站在一幢别墅里,赤着双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眼前的冷峻男人。
目测,他就是妈妈现在的丈夫。
男人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柳枫月是吧?以后你就在这儿住下,二楼上有个房门是橙色的,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我也向他点头:“谢谢叔叔。”
他不再理我,转身走上楼梯:“保姆,拿杯苏打水,我在电脑室。”
接着,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好的,等一下。”
我迟疑了一下,踏着柔软的地毯走上了楼。
刚才妈妈把我送到门口后就直接走了,说是单位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是个医生。
一分钟后。
站在一堆房门外我提着一个袋子,眼角忍不住跳了一下。
一个白色的大门上用橙色的胶带拼成了两个字------橙色。
我不由抚额。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旁边有一个橙色的门,上面用白色的交代拼成了两个字------白色。
……谁能解释一下,我该进哪个房间?
是写着“橙色”的还是颜色是橙色的?
纠结了一会儿,我按原路返回了一楼。毕竟是别人的家,我还是别乱推门进去的好。
不想打扰那位叔叔,我便本着“等一等,妈妈回来后问她”的想法,我坐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端端正正。
我又想到爸爸了。
我不禁垂下了眸子。
我的脚腕上,有一串许多水晶绕在一起的翠色宽链子。
我将大包小包都放在了地上,俯下身去解开了那条链子。
哪里,有一道齿印的疤。
看着那道疤,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漾起些许悲伤。
这道疤痕,是四年前在公园里,我被一条白狗咬伤的。那条白狗,是一个漂亮的、戴着黑框眼镜、差点成为我后妈的大学老师养的。
模模糊糊,记得我哭得有多丢人,活脱脱的鬼哭狼嚎。爸爸抱着我打车去一家A市最好的医院,哪有半点平日的温和儒雅,英俊的脸上毫无血色。
因为这个,他和那个女人分开了。
我死活不肯打狂犬疫苗,是他买了这个链子才哄好了我。
现在想来,他明明才是最害怕的人,却不住的安慰我。而且,他其实对那个爱笑的女人动心了。
他和妈妈是指腹为婚并无真爱,但他对那个女人的真情对待,我也看得明白。
他得有多看重我……
我闭了闭涩涩的眼睛,将链子系回在脚腕上,直起了身体。
好巧不巧,我对上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是一个留着斜刘海的好看男孩,上身白色圆领t恤套在黑色的长袖上面,袖子微微挽了起来,下身是墨绿色的嘻哈裤,再往下是赤着的脚。
大夏天的,他头上斜扣了一个白色棒球帽。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
看了我一会儿,他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水杯倒了半杯水。
我也收回了目光。
很显然,他是我妈妈丈夫的儿子。
喝完了水,他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杯子,看向我:“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的脸上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说什么?”
他听后小小的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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