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泪流

清明泪流

瑞日散文2025-08-16 13:22:35
清明时节至,无语心泪流。缅怀逝去人,从何忆旧容。烧一纸冥钱,化相思万缕。无奈阴阳间,阻断再相见,年年有此日,凭吊雨绵绵。日渐人憔悴,雨似先人怨。怨尔不珍惜,时过境已迁。要想当时景,眼下万万难。2007
清明时节至,无语心泪流。缅怀逝去人,从何忆旧容。烧一纸冥钱,化相思万缕。无奈阴阳间,阻断再相见,年年有此日,凭吊雨绵绵。日渐人憔悴,雨似先人怨。怨尔不珍惜,时过境已迁。要想当时景,眼下万万难。2007年元月7日我从家里辞别父母来深圳时,父亲从抽屉里拿出壹佰元递给我并说,你去深圳你哥那要好好干,从我们的生活费中挤出这壹佰元钱给你在路上买点吃的,买点喝的。我推辞不过便心潮难平地接受了。他们二老的退休金不过仟元,我们做子女的没有给予她们多少,他们却不计较,仍这样省吃俭用支持我外出闯闯,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我却无语,只是眼中蓄满了泪水,每每忆起,酸酸的总想泪流,至今遗憾2007年6月回家探望二老时,由于经济拮据,只给父亲买了一桶散装酒,他老人家一生爱酒,酒好像就是他的知心朋友,因为他以前付出真心都没有交上几个知心人。那时我心里暗暗许下心愿过两年有钱了一定得给他老人家买上二斤茅台,可这一愿望却在2007年11月13日让我彻底难以实现了,这一天是我八十多岁舅舅的葬礼,上午11点左右竟是老人家在舅舅的葬礼上病故的时辰,不知何因,原本健壮的身体,瞬间说没说没有了,我的家人当时真的难以接受,大哥,姐姐小弟,等人悲痛得是难以形容,下午1点左右才接到我爱人那泣不成声的噩耗,似晴天劈雳,哥哥告诉我时我傻傻的样子,急匆匆办好请假手续,走在车间的角落,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多想蹲在那无人的地方痛哭一声,我们赶紧乘坐出租车直奔阪田火车站,在深圳这个地方一秒也不想耽搁,恨不得一步迈到家中,去见见也许尚在的父亲,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没有直达徐州的火车了,只好选择马上就要进站的1506次从深圳西开往合肥的最后一列火车了。等待那十几分钟的火车却似在等了十几个小时那样漫长。上了火车以后,我坐在座位上头晕晕的,双手支在腿上,捂着脸,闭着眼,泪水便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想起有关父亲的往事,像电影一样,我的心不住的颤抖,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走到11号车厢的最后头无人区,埋头坐在那里让泪水肆意的流出来,我用毛巾不停地擦了流,流了擦……哥嫂两人也许正和我一样相互痛苦地依靠在10号车箱的坐位上一言不发……
在舅舅去世以后的日子里,我与哥哥最担心母亲多病的身体,唯恐她老人家伤心过度而出现不测,谁知我们的担心却落在了父亲的身上,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灾难吧!25年前母亲在去参加妗子的葬礼途中,从别人骑的自行车后座上摔下掉进了四五米高的老大桥下面,下面全是石板铺成的,当时摔成了重伤,住了一两个月的医院,捡回了一条命,那时她老人家只有五十岁的样子,现在又是我们的父亲在舅舅的葬礼上魂归九天。这些皆是电影,电视剧中的离奇的悲剧情节都被上天搬到了我们家里来上演,上帝是无人能见的导演,我真的恨死你了。
在合肥到徐州的火车上哥哥就用手机与堂弟小亭联系上让他开着他的面包车前来车站接我们,十四日晚八点左右,小亭如约而至,在他的车上听着他讲了事情的经过,我们的泪始终在流,哥竟然放声地哭了出来。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有愧于他老人家,不能守在他的身边,他走的太突然了,没有让我们尽点儿女的孝心。到了叔叔的家门口时,我们下了车,我更是泣不成声地颤颤地哽咽着,当着叔叔的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痛失兄长,也是极为悲痛的。他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父亲七十一岁,可我们仍想他老人家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
从马路上下来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呜呜地痛哭着,泪水奔涌而出,歪歪斜斜地直奔大哥的堂屋,中央的床上正躺着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地等待我们归来的父亲,以往相见的场面都不再重复了。他床头的长明灯幽幽地燃烧着,他老人家穿着寿衣,戴着帽子静静地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我们颤抖地掀开遮面纸,终于见到了分离半年之久的父亲,瘦瘦的面容,棱角分明的脸,好苍白,嘴唇微微张着,欲言又止,又好似千言万语要对我们说的样子又似离去时心里痛苦的表露,生前总是教导我们要勤俭持家,做真正的好人。其实他对我们总是很失望,他的技术,他的事业竟无一人继承。在他的床前我们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撕心裂肺,鼻涕泪水混在一起流在地上,母亲更是伤心地边哭边埋怨自己不该让他去参加舅舅的葬礼。如果不去,也许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了。族里的叔兄们轮流守在父亲的身边,我们便穿上了孝衣坐在父亲的身边陪他度过这最后一晚。
十五日早上八点多钟开往殡仪馆的灵车载着我们与父亲一起行驶在路上,纸钱纷飞,姐姐在车里悲痛地哭了一路子,以前父亲回老家时经过姐姐家门时,总要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到她家里坐上一会儿,现在经过她家时却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了,姐姐哭着说着……我亦是不住地抽泣。在殡仪馆时我们依依不舍告别了父亲的遗体,在外面等待他老人家的骨灰,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大哥双手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父亲的骨灰,在专供祭拜的小院里,我们长跪磕头祭拜以后姐姐姐夫俩人要求鸣放礼炮为他老人家送行,我们依次站着,眼里心里噙着泪听着那二十一响振耳发聩的礼炮向天堂的司神告知父亲去的时间。就这样在礼炮声中,在烈火中送走了父亲的遗体,在天堂他老人家的魂魄已归体。火化后的第二天晚上,天上居然下起了一阵小雨,这也许是上天也倍受感动,父亲的突然离去上天众神也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十一月二十日举行葬礼,灵堂设在我们家门前的路上,进门上方悬挂着我亲手写的大扁奉母命,当大事。两边的挽联是:忆昨天先父云亡断魂间悲想音容痛落泪。右联是:看今朝慈母挂孝高堂上晨昏叩首倍伤心。灵堂中央的大奠上方是敬承光吊贡桌上父亲的遗像头发齐刷地站着,两眼直视前方,面带一丝严肃的浅笑,西装领带倍显知书达理的内涵,这是一张他生前比较满意的近照,所以放大成现在的尺寸,也是他生前的心愿吧。桌上摆着各种贡菜纸花,两支白蜡烛流着眼泪静静地燃烧着,没有点燃的两把香站在那里,桌上方悬着黑色的大奠透着凄凉的哀怨在迎接亲友的凭吊,父亲的灵柩放于帘后中央,盖着暗红色的棺罩,龙凤图案,左边是我们跪拜的地方,上方小扁写着情伤,两联是:叩碎额颅血滴尽音不回,跪断双膝泪流干容难见。右门是她们妯娌几个跪拜的地方,上方的小扁是痛感,挽联是:满天血泪寒天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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