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狗狗还有我的那些花
其实狗狗与花并没什么联系,狗狗的名字叫豆豆,我儿时饲养的一只黑色的胸前有着白色斑点的一只乡间随处可见的流浪狗,之所以突然想起它,是因为今天买了一双带小狗头案的拖鞋,我一向喜欢生活中那些可爱的造型,比如
其实狗狗与花并没什么联系,狗狗的名字叫豆豆,我儿时饲养的一只黑色的胸前有着白色斑点的一只乡间随处可见的流浪狗,之所以突然想起它,是因为今天买了一双带小狗头案的拖鞋,我一向喜欢生活中那些可爱的造型,比如毛绒娃娃,比如一张精美的卡通图,比如一只形态古怪的房间挂饰或者象征吉祥平安的车饰,而突然想到花儿,是因为今天到朋友的家中看到庭院一角那些红黄相间匍匐在地而又使劲仰着头笑对秋风的那些芙蓉花了。同时写下他们是因为偶然也是巧合。(一)我的狗狗
彼时,儿时的天空里没有大片的乌云弥漫,我是那个任性刁蛮颇有男孩风范的假小子,我可以几分钟就能爬到院中那棵与房顶同高的老槐树上,就连晨起背书都要爬上树顶,坐于树杈,仿佛那样可以更好的记住那些小学课本里大段大段的需要背过的课文或是抄在本本上的一条一条的名词解释。我还可以在那道颓败残破的旧而陡的院墙上来回穿梭,如履平地。甚至可以跨过夹道的高高的带镂空的砖墙攀沿至北屋房顶,然后再从北屋房顶隔了一米多宽的夹道腾空跃回西屋房顶。说这些只是想说我的那只称为豆豆的狗狗就是正好在我趴在房沿上看房子后面的景致时,无意间瞥见了它,似乎并没见它从何而来,映入我视线的是它有些跛的左腿,它也许累了,蹲在一棵树下惶惶的东瞅西看,那时村里几乎家家都有狗看家护院,我家那只高大如羊的狗在半年前由于误食耗子药,一命归西后,爷爷说,喂得好好的狗突然没了总让人伤心,所以半年来也没想再去弄一只。而今见那狗狗乖巧的小摸样,怕是被谁家大狗欺负了,或是无意间走丢了吧,遂飞身下房捡回了那只惊慌失措的狗狗,一只娇小羸弱的小生命。也就成了我的豆豆。况且它那时的样子我感觉它只能叫豆豆。
奶奶责备我又揽了张嘴物,但还是细心的帮我小心的按摩豆豆的左腿,喂它一些用玉米粥泡过的碎饽饽,还给它安置了一个柔软舒适的小窝。一个月后,萎靡的豆豆终于日渐活泼起来,那条左腿也好转了许多,食量也开始大增,皮毛也变的顺滑了。豆豆一改往日的羞涩,开始顽皮的满屋满院疯跑嬉戏。每每放学回家,只要一拐进胡同口我就嘘嘘的吹几声口哨,豆豆便似飞箭般的从门口跃出直直的扑向我,使劲摇摆着小尾巴,吱吱叫着,抱着我的腿往我身上窜,用鼻子在我身上拱来拱去,每每我便抱了它,侧了脸去碰触它凉凉的鼻头,在它伸出舌头舔我面颊的时候,便轻轻的拍下它的头,赶紧躲闪了头部。那些日子,豆豆俨然成了我最好的伙伴,成了每日放学后最为兴奋的期待。且每次出去时都会带了它,石市回家大我三十岁的堂姐曾说这孩子有病呀,十来岁的女孩还整日抱一只狗满街乱跑,我狠狠白她一眼,我就是,你才有病,然后抱狗狗飞奔而去。接下来的日子,我用自己舍不得吃的方片饼干掰来一块一块训练豆豆,让它学会了直立和打滚,它滑稽的样子,曾让我在伙伴们面前着实虚荣了一把,也让我的笑声穿过童年那唯一一角湛蓝明净的天。
好像在哪本杂志上见过,喜欢狗的女人是依赖性强的,喜欢猫的女子是独立性强的,我一直不喜欢猫,认为他没有狗的忠实,至于依赖和独立,我自知是两者兼而有之。后来喜欢看占卜学的T君说,你是具有双重性格的人,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个性突梭而倔强,瞬间感觉心中一颤。
我要说的是那个秋夜,一如今宵。那个夜晚月牙瘦得像一把小刀,看起来阴森森的,漆黑的夜空星光连成一大片,现在想来依然感觉似那般的诡异。我的心爱的豆豆躺在我房间的一角,那个铺着软软棉絮的竹制小篓子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唯微微起伏的肚皮证明着它依然是个活物。可怜的豆豆在下午被一只路过的刚刚下过崽的大狼狗咬坏了内脏。我从黄昏守到夜里十点,不理会爷爷的劝说或奶奶端在我面前的晚饭,豆豆在临死时使劲蹬了几下那有毛病的左腿浑身抽搐了几下便去了另一个世界。我的心中瞬间有只瓶子碎裂,趴在砖砌的炕上可了嗓子号啕大哭,只是土炕纹丝不动。奶奶搬来大伯劝说我的时候,我只是哭喊着说着一句话:我就是要和豆豆一摸一样的小狗。一摸一样的。
那时十岁的我开始在六十四开的小本本上写日记,写我的狗狗,写我那只叫豆豆的狗狗,写的泪流满面。后来的后来,我又喂了几只小狗,那些狗也都因为各种原因相聚死掉,随悲伤亦然,但总没有那次嚎哭到夜半,也许是年龄稍大些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经历总会是最刻骨的记忆,也或许是对重复失去一种东西的痛感渐渐有了免疫,总归是没有先前的记忆深刻了。也许在高潮落幕时,最先转身或离开的那个,不论人或物总是姿态最为优美的,其实也是最为幸福的,因为总有人撕心裂肺的记得它。一如丢失的某件心爱的东西,一如我曾经爱过的豆豆。
(二)我的那些花
彼时,儿时的华屋是爷爷用过期的废旧报纸涮了浆糊掩盖住我们胡写乱画的墙壁,是农家小院一角常年堆积得高高的待烧的柴垛,是斑驳的墙壁脱落的大片的墙皮,是那间用草根和泥巴糊了厚厚一层表皮的,里面堆满各种农具的摇摇欲坠的小西屋,院中唯一抢眼的便是我在北屋台子底下种植的那大片鲜艳娇媚的花儿了,那片花儿像是灰色背景里那鲜亮的一笔,吸引着儿时惊喜的眼眸。
每逢初夏时节,都会选择在雨后地上正好松软而潮湿的时候,用铁锨把台子底下的土泛开,然后再用镂钯把那些土碾碎耘细,边上用半块的方砖呈棱形状挨个围成一圈,或是稀疏的插上一遭裁短的玉米秸秆,一个长方形的花池便建好了。然后依次在里面点好各种花籽,有牵牛花、地雷花、蝴蝶兰、芙蓉花等,那都是些一年或多年生草本花卉,但一般只作一年栽培,且是最为平凡和易养的花,那些花只需简单的肥水便可以很繁盛的生长,不像几年前种的那些杜鹃米兰海棠等盆栽植物那般娇贵,不好养活,而做事有些虎头蛇尾的我,往往又总会半途而废。那时总会为收集一些花色好看的种子,而跑到村子东头,甜甜的叫着爷爷,在和蔼的养花老人那里换回一把心爱的花种。
犹记得花苗刚破土时的惊喜,那些嫩黄的小芽从蓬松的土壤里微微怯怯的探出头,那时总想到它们是不是就像课本里写的那样,也会说,哇,好一个光明的世界。于是每天都会几次蹲在花池旁,数着叶子又长了几片,看看花茎又长高了几分,日子在期待与幻想中静静滑过,花儿也逐渐长大分杈,然后长出娇嫩的花蕾……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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