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花剑散文2025-07-17 20:45:08
数过自己爬格子的历史,也至少有十多年了,当然如果从小学喜欢作文写作算起那就历史更长了。但是当别人问起我的收获来,我只能无奈笑笑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十几年了,断断续续,自己象一只工蜂不停的积累,象一
数过自己爬格子的历史,也至少有十多年了,当然如果从小学喜欢作文写作算起那就历史更长了。但是当别人问起我的收获来,我只能无奈笑笑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十几年了,断断续续,自己象一只工蜂不停的积累,象一只蜘蛛编织着自己的梦想,象登山者一样渴望登上成功那座山峰;结果呢?现在依然象工蜂那样忙碌,只是忙碌是为了生存,梦想依然只是一个梦想,成功的山峰也依然是那样遥远,但不改的是心底的那份初衷。
我曾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有错,我知道并不是什么事情只要去奋斗就能成功的,南辕北辙只会让人们越走越远;男怕入错行,仅仅凭一时的兴趣和冲动却有可能让你付出终身的代价却无所收获。从前少年轻狂的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二十二世纪末的天国里,诺贝尔召集所有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召开一个文学研讨会,这时差不多人都到齐了,可是从诺贝尔焦躁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显然在专门等待和关注一个人的到来。旁边有人问:“诺贝尔先生,你还在等谁?”诺贝尔语出惊人:“中国的那位某某先生(当然指的是我自己)怎么没来?”众愕然。
关于诺贝尔文学奖的梦想是不会再做了,我知道那太幼稚。我曾多次在寂静黑暗中谴问灵魂深处的自我:我是不是应该执着下去,我的执着会不会有回报,难道缪斯真的把我给忘记了吗?最后依然是没有答案。看着周边的同龄人:现实的、逃避现实的、超越自我的;为钱忙,为名争,为家庭奋斗。但是我在他们身上一点都找不到自己的坐标,因为我好象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类。有人发表过这样的高论:三十岁以后你应该丢弃一些不切合实际的东西(我已经三十多岁了,目前在这个领域仍然没能暂露头角,对于这份梦想显然有些不合实际,除非我能大器晚成)。想到这里我又徘徊了,如果我一直坚持下去,会不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心智有问题。但是有一种信念又在支撑着我,它告诉我:你挑着的是一筐宝石,只要到达目的地以后就一定会很珍贵的,你一定要坚持,一定不能放弃,放弃你会后悔的。我知道我的坚持与放弃对于别人来说并没有多少意义,但是对于我自己来说却是有些悲壮。尽管知道挑着那副担子就很沉重,但我宁愿相信那是一筐宝石。是的,正是因为相信这一点,我才有几分自信,这是支撑我的动力与初衷。
我常常怀着一种悲怜的感情去怀念凡高,这位叫后世望其项背的巨人生前却是一文不名:他没钱,更没有名,潦倒而穷困,他的生活谈不上幸福,他只能和一个妓女谈恋爱,他当然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画在他死后能拍卖到天价,一幅画的价钱他几辈子也花不完。我不知道这是凡高的悲哀,还是那个时代的悲哀,或者是整个人类的悲哀。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他生前得到了很好的物质生活,但是却没能为人类留下那么多的精神财富,那又是谁的悲哀呢?这真是一个悖论。但是疯狂的凡高毕竟得到人们的认可,对他的灵魂也算是一种慰藉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曾经奋斗过,为着自己的目标鞠躬尽瘁,但是并非都是死而后已(他们是一群并不沽名钓誉的仁人君子)。奋斗以达到成功当然是任何人都想得到的结果(我们知道成功的因素很多:出生、天赋、环境、机遇、毅力、理想目标等,个人奋斗并不是成功的唯一条件),但是奋斗过却并没有成功者大有人在,他们没有在这片土地上留下很深的印迹,但是我相信他们的努力和奋斗一定感染着并激励了他周围的一些人。知道的、扼腕叹惜,不知者,无从谈起,但是我要为那些曾经奋斗但并未成功的人鼓掌喝彩,我为他们不懈的精神致敬,那是一群值得我们学习和尊敬的无名英雄。我不知我的命运将落入到哪一种,但是我希望也能有人为我喝彩呐喊!
我不知道我播下去的种子为什么没有发出芽来,是种子不好还是地不好,我根本就无从知道,因为那些投出去的稿子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但我始终坚信:人勤地不懒,付出总归有回报的。有一次我在跟一个陌路相逢的朋友聊天时,他说了一番很让我惊诧的话。我们是在火车上相识的,他曾供职于一家杂志社。当我问起怎样才能上稿时,他说,首先你的作品最好有大家给你润笔,再不如果你认识某位编辑拉拉关系也可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作品特别煽情,否则不好上稿;你知道编辑部的稿件都是用麻袋装的,不可能每篇稿件都给你仔细审阅,大部分都进了废纸篓乃至最后都化为了灰烬;还有海量的电子投稿,他们要把每篇文章都通读是很难做到的。我愕然,我猜想我稿件的命运最后都肯定象火中的凤凰一样——涅槃了。
但这都不足以打击我的信心,我知道现在有的老太太六七十岁了还在学习英语,苦难是最好的老师,失败是成功之母,体验写作中的乐趣也不失为幸事一桩。我始终坚信我的人生格言:生活给人奋斗的机会多,给人成功的机会少,但只要有那么一丝契机,我仍要去追求。
我没有读破万卷书,更没有行万里路,奇特坎坷的经历,我没有去过柔情浪漫的塞纳河畔,也没有游览过樱花灿烂的富士山,更不会向人们讲述撒哈拉的神秘故事,也不会描绘纽约的摩天大楼,但我有激情、有信心、有社会责任感、有那根时刻感受着所有普通人亲身感受的最敏感神经。
我以为,在社会这个纷繁复杂的大家庭里,文人学者应该是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他感受着人们的喜怒哀乐,体味着老百姓的苦辣酸甜,记录着普通人的悲欢离合;生命的意义、永远不过时的爱情、社会的变革、风土人情趣事,都将在作家的笔下得到体现;生命的启示、生活的感悟会时时都会触动他们的灵感。
我想,华丽的辞藻加离奇的题材并不一定就是好的文章,真的好文章一定是来自生活的。我反对那些所谓用身体进行写作的美女作家,鄙视那些假文学之名以光宗耀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作家,我不欣赏那些以赚取稿费为目的而大量制造文字垃圾的人,还有那些为一些无聊的事打口水仗的文人们,更是露出了他们浅薄的底子,让人鄙薄。真正的作家,他一定有着他自己的历史使命,他的内心一定充满了灵动、激情和高尚,他一定有着自己内心的淡定。生活不光有奇特、传奇、奢华,还有更多的普通、高尚和勤俭。对生活麻木以至在高于生活中做文章的人,我实在不敢妄加评论这是什么样的文人学者,我只知道社会一丁点变化就可以触动的是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我不知道文学究竟是撒旦还是缪斯,如果说不是撒旦,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让我心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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