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途的学子向羽
一个人的一生,是跟小时候就受到良好的教育,是有着极大的关系的,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那只是一种渴望,一个梦而已。每个人都在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和睦的气氛,有被爱的幸福,有在童年时代被宠着的美好回忆
一个人的一生,是跟小时候就受到良好的教育,是有着极大的关系的,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那只是一种渴望,一个梦而已。每个人都在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和睦的气氛,有被爱的幸福,有在童年时代被宠着的美好回忆,可是又有多少人只有渴望,渴望……
第一章一个长子的童年
“向羽,回来!又到外面疯什么?还不去睡觉。”里屋传出母亲的呵斥。正想出去和小伙伴玩的小向羽,吓得冷不丁的呆怔原地。见向羽没有进去,母亲是乎恼了。于是再一次厉声的喝斥道:“向羽,你当耳边风啊!”
“哎---妈妈又不让我出去玩。”小向羽只好无不扫兴地回去睡觉
这一天,因为一点小事,向羽和弟弟向平争吵起来,向平顺手拿起扫把就向向羽打去。向羽怒得使劲的夺下了向平手中的扫把,恨恨地丢在地上。
“妈。哥打我!呜呜……”向平撒娇地向向母“告御状”。
母亲一向惯着弟弟向平,见向羽又把弟弟弄哭,很是恼怒。于是拿来条竹枝,不分青红皂白地抽向小向羽。边骂道:“让你带弟弟,你却总是要弄得弟弟哭,看来今天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唏哗……”竹枝没头没脑的抽向了倔强的向羽。向母边打边厉声的骂着:“你这个带头鸭子不争气,真是气死老娘了。”
小向羽遮挡着,躲闪着,“冤啊!”
“小王八羔子,你还不知道悔改。我会冤枉你吗?”“唏哗”母亲不容分说。
向羽只好无声的遮挡着,躲闪着。弟弟向平见到此情此景,忙躲在母亲身后。目光闪躲地探头望着哥哥,心中有着内疚;有着同情;有着恐惧。
母亲是乎心软了下来。“以后记住了吗?”
“记住了。”向羽心想:“我能不记住吗?”
向羽不明不白的被母亲打,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回?记忆中的伤痛太多太多。心中莫名的萌生某种恐惧心态。此后,每次见到弟弟似乎有吃亏的面容,都把向羽吓得逃之夭夭。因为他怕,怕……
母亲解说:“这是打猴子给马看,带头鸭子就应当做个好的表率吗?是不是?”
向羽不明白。为什么当大的,就要承担一切后果呢?无论是对是错?哎——为什么他之上没有哥哥或是姐姐呢!那样不就有人可以掩护他了吗?哎——天不遂人愿啊!奈何!奈何!
某一天,村组干部来到了向家,并且随声带来了一个小木箱子,他们很快就把那个小木箱子安在了堂屋的墙壁上。听母亲说那个家伙叫广播。不一会又来了两个技术员,他们拉来很长两条电线,并且把它们接在了那个叫广播的上面。良久之后,就听见那个叫广播的说话了:“在党中央,毛主席英名的领导下,农村形势一片大好……各位(生产)队员们!下面给大伙送上一首好听的歌曲。可别忘了在听完这首歌曲后,晚上到会议室开会……”果然随后就听那个叫广播的居然唱起动听的歌曲来。
“乖乖,这是个好家伙耶!想不到这个叫广播的这样有能耐。简直帅呆了!……”向羽双手托腮,呆呆的看着那广播;听着那广播。心中有无限地感慨;无限的好奇。“乖乖,神了!这是个什么社会来的。”
“爸爸。为什么那广播会讲话;会唱歌呢?”某一天,向羽终于忍不住好奇心的问着爸爸。
“广播吗?当然能说话;会唱歌了。它那上面不是接了线吗?”父亲也无法解释。于是那么笼统地回答着。
“出工了!”第二天吃了早饭之后,那广播又在喊了。
等着大人们都出工了,向羽上下左右地端详着这个广播。“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我到要看过究竟。”
“说干就干,想到干,就要去干。”这句话是毛主席讲的?——是吗?哪个有印象?
那广播挂得挺高的,小向羽当然够不着了,不过也难不倒他,他有的是办法。向羽过去搬来了堂屋中的那条高脚板凳,将它放在广播的下面,然后爬上去踩在那张高脚板凳的上面,一双小手拿着那小木箱子朝上一举,向羽就把那广播从墙壁上摘了下来。然后就把那小木箱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仔细一观察。噫!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不就是一块大不了的黑圆的的铁块而已吗?哦——还有一张具有弹性的布纸,在那张具有弹性的布纸外,还有一组铁支架,外面的两条线就连接在铁支架上的一块小塑料板上,再由那块小塑料板连着两条铜丝线到那张具有弹性的布纸上。向羽暗道:“奇怪!就这么简单啊!怎么它就会能说又会唱的呢?哎——还是物归原处吧!从哪来就打哪回。”于是小向羽又拿着小木箱子,把它往墙壁上的那三颗钉子上面挂去,“啪——”一不小心把线弄断了。向羽一惊:“坏事了!”可仔细一想:“嗯有办法了,没关系,不就是一根线吗?绑上就是了,这种小小问题,却也难不倒我耶!”于是就三下五除二的将那条断了的线绑上,然后把它挂在了原处。向羽拍拍小手,高兴的说:“OK!搞掂。”
中午,大人们回家了。
“哎——广播怎么不响了。怎么回事呢?”在这个时候广播都应该响的。因为收工了吗,生产队长都要在这个时候放广播的。母亲奇怪了。
“可能还没到时间吧?”向羽在一旁不经意的应声。
“这可是个会玩的捣蛋祖宗,一定又和他有关系。”母亲心里那么想。于是责问着:“向羽,你是不是动了那墙壁上的广播?”
“我只是不小心就把那线弄断了,不过,我又把它们绷好了的。”向羽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好啊!我就猜一定是你做的好事。”母亲一听就来气了。走进伙房去拿了条竹枝出来。
“我不是绑好了吗?”向羽觉得好冤。也无法理解。他在想:“我不是把它绑好了吗?妈妈为什么还要打我啊。”
“绑好了。怎么广播不声不响啊?”母亲手中拿着竹枝,脸色非常的难看。
“怎么回事?又要打孩子了。”向羽的二叔向福连正好回来,见他大嫂气势汹汹的拿着一条竹枝,似要打向羽的举动。于是忙询问着。
“这个小捣蛋的败家子,他本事太大了,他居然把那墙壁上的广播给弄坏了。”母亲气呼呼的。
向羽忙躲在了二叔身后。
“大嫂,别着急就打孩子。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二叔说着取下来广播:“小羽,是什么回事?噢——是线断了。没关系的。”二叔三下两下就把线重新接好了。广播又响了。“我说过没关系的吗!看,可以了。”
母亲这才消了气,不再与向羽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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