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赌注
一、半夜通话“呜、呜、呜……,铃、铃、铃……”床头的手机震动带着声音,在沉寂的夜里突然响了起来,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显得更加的吵闹。“奶奶个熊,谁啊?这是……”伴随着一声骂骂咧咧的粗话,一只手从床上乱
一、半夜通话“呜、呜、呜……,铃、铃、铃……”床头的手机震动带着声音,在沉寂的夜里突然响了起来,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显得更加的吵闹。
“奶奶个熊,谁啊?这是……”伴随着一声骂骂咧咧的粗话,一只手从床上乱糟糟的被子里伸了出来,伸向了桌子上的手机。
“喂、喂、喂!谁啊?大半夜的叫唤啥?不知道现在人们的睡眠不足吗?”也没看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大喊起来。
“还没死呢你?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了,现在才接!”电话那边也传来一声咒骂。
“哎吆!原来是咱们的阳大局长啊!对不起啦!我已经死了,没法再见您啦!”说着就要放下手机。
“哎、哎、哎,肖兄,肖兄,等等,先别挂,开个玩笑嘛!我这厢有礼了啊!哈哈!”电话那边的口气马上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语气明显的客气起来。
“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了!”听到这一阵客套,手机又回到了耳边,“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到底啥事?难道……”
“没错啊!什么事也逃不过您肖兄的脑袋啊!您还真是神机妙算啊!哈哈!”又是一阵猛夸,“再说了,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是不是?”
“行了,就别把自己抬那么高了,还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呢!”这边的口气满是不屑。
“哎呀!就先别管这些了,麻烦您大驾,赶快来一趟吧!再说,咱也是好兄弟不是,哈哈!”那边的口气有些急。
“老规矩?”这边的口气却有一些神秘。
“肖兄啊,你不能每次都趁火打劫吧!我那点可怜的工钱……”
“哈呜……真困啊!”说着又要把手机放下。
“好好好,老规矩,老规矩!”那边的口气立刻软了先来。
“地址在哪里?”说着,一个头发蓬松的脑袋从被子地下露了出来。像这样的发型,走到大街上,一定会被认为是个疯子。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不知什么型号的越野车就疾驰在市中的大道上,速度惊人,幸亏这时候,路上基本上没什么车,整个城市还处在睡眠状态。
接着,警笛声突然响了起来,一辆警车开着响亮的警笛紧跟在这辆越野车后面,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正在美梦中的人们。但前面的越野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加大马力,转眼间就把警车甩了几百米。
“吱……”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声,那辆刚刚在马路上飞驰的越野车一下子停在了市边的一个小区里的一栋楼房下面。尽管这里已经停了几辆警车,但这辆车还是一下子就停在了一个最佳的位置。
如果找专业的人士来看一下,这个位置一定是最好的位置,不论是进还是出,这个位置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离这里,当然这需要高超的车技。
接着,一个不是很高的身子从车里钻了出来,向周围看了看,随手拉了拉帽檐,走进了楼门。
“肖柯云,肖大仙,来了!这么快,不会是……”话音还没落下,楼下就响起了警笛声。
“阳楚宏大局长,你这位兄弟是不是新调来的,不认识我的车啊?我刚开出家门就一直跟着我,跟了一路了。”摘下帽子,接着露出一头蓬松的乱发,“不过说实话,这位兄弟的车技不错,这还是第一次跟我能到这种程度的呢!哈哈!看来,又得麻烦你下去解决一下了。”
“唉!你就不能开慢点,叫谁见了不害怕!”说着,朝楼下去了,“另外,你那个头几个月没洗了,跟鸟巢有一拼了!”
“……”回应过来的是一句咒骂和一声爽朗的笑声,笑声中多了几分轻松,好像卸下了担子。
二、惨不忍睹
“吱……”肖柯云推开了那间发生命案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如果让一般人的早就不知吐过多少回了,可是肖柯云这种场面见多了,并没觉得十分地惊奇,但眉头还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惨不忍睹!
这是肖柯云的第一反应。
面积20平米的卧室里,地板上全是血,墙上也有些地方被血染红了。如果这些都不是血,或许还能成为一种艺术,想到这,肖柯云摇着头笑了一声,充满了无奈。
“等等,”肖柯云刚要走进去,在客厅里的一位警察叫住了他,“肖哥,给你一副鞋套。”
“嗯!”接过鞋套,肖柯云带上以后,就走了进去,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随着一声警笛声响起,阳楚宏走了进来,看来是打法走了那位跟着肖柯云过来的警察。
“老肖呢?”
“刚进去,还把门关上了,厉害!”客厅里的警察站起来回答道,“就这情景,还能呆在里面,叫我的话,早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不可。”
“他要是跟你一样,他就不是肖柯云了!”阳楚宏笑道,推开了那间卧室的房门。
肖柯云正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两具尸体,默默不语。
带上鞋套,阳楚宏也走了进去。
“怎么样?”走到床的另一边,阳楚宏问道。
“你认为呢?”肖柯云反问道。
“情杀!”阳楚宏说,“我查过他们的衣服和随身带的包了,钱和卡什么的都没动,看来不是为财!”
“是吗?”肖柯云又反问说。
“是啊!您老有什么高见?”阳楚宏知道肖柯云的这种态度,可是每次还是忍不住要跟他对上两句。
“高见!?什么高见?”肖柯云低着头,眼睛也没抬一下。
又装糊涂、伴深沉!阳楚宏心里想到,可是没有说出口,他怕说得太多了,这个肖大仙一拍屁股走人,那办起案子来就麻烦了。
这几年,他阳楚宏能稳坐局长的位置,还多亏了有这个肖柯云的死党朋友,要不光频发的小案子就把他给砸晕了,别说前些年发生的一些大案了。
“你看!”突然,肖柯云说话了,“他们身上的血有什么特点吗?”
“身上的血?特点?”阳楚宏疑惑道,“怎么了?难道不是人血?是猪血?”
“扯哪去了!我说你认真点好吧!还口口声声为人民服务呢!”肖柯云讽刺道。
“好好好!”阳楚宏收起了笑脸,低头看起了尸体,“不错,是有点不对劲,可是……”
“可是就是说不出来,是吧?”肖柯云接道。
“对!不是……”阳楚宏点头道,接着又说道,“我说,大仙,你就少寒掺我两句吧!快说案子。”
“依我看,这两个人死的时候,并不是在这张床上,而是死后被脱了衣服,摆放在床上的!”肖柯云说着就要去摸尸体。
“慢着,给你手套!”阳楚宏说着递过去一副警用手套。
“就你们毛病多!”肖柯云不耐烦道,接过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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