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那些年

文革那些年

鶠阁小说2026-01-20 12:17:20
建国之后国内一切才刚恢复的宁静,却不知一场血雨腥风又席卷而来。1967年,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她,梁馨原本温暖幸福的家也在这场风雨中支离破散。丈夫被划为右派被流放到东北,而自己则带着七岁的女儿被迫与他
建国之后国内一切才刚恢复的宁静,却不知一场血雨腥风又席卷而来。1967年,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她,梁馨原本温暖幸福的家也在这场风雨中支离破散。
丈夫被划为右派被流放到东北,而自己则带着七岁的女儿被迫与他划清界限,远离上海,来到一个南方小镇。
如果人的一生注定要经历酸甜苦辣才算完整,那么从前对于梁馨来说无疑是完美的幸福的,快乐的,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有爱自己的父母,一直到后来又有了自己爱的人以及女儿的降生,这一切都是美好的,那么这场风暴就是她苦难的开始,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平淡的接受了。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些全都只能放在心里。
初来小镇,她有些不习惯,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而且在这样形势下,几乎没有人会跟你说实话,每个人都在提防。
孤寂、悲哀,充斥她的内心,唯一欣慰的是她还有女儿——叶离,叶离才到这儿的时候总是哭闹着要爸爸,好多天后在梁馨的劝解下,才终于明白现在她们的处境,不再像之前那样哭闹。
梁馨每天早上会出门购备一天的食物,一是为了避免惹来麻烦,二是因为对这里实在是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直到他的到来,她才感觉到了温暖,他叫安乐成,是梁馨以前的同学,他也来到这个小城,却不是如梁馨这般被流放,他是左迁到这的。
他的职位是镇长,不大不小的官。他的到来让我和叶离的生活似乎多了点快乐,他常带着叶离去河边放风筝,逮鱼虾,叶离很是喜欢和他在一起,总是笑声不断。
偶尔他会和梁馨聊聊文学,似乎时光回到了他们的中学时代,那时,梁馨,叶离的爸爸,还有安乐成,他们经常在梁馨家的院子里里谈论着文学,记得那时他最喜欢的诗人是主席吧,说喜欢主席的豪迈与雄心壮志,而梁馨喜欢的却是宋代的李清照的词,而叶离的爸爸喜欢的新月诗社的徐志摩。
梁馨的爸爸当时是他们的国学老师,而安乐成却是他最得意的学生,爸爸说他人有志气,将来能做大事,不像叶离的爸爸性格温和,等梁馨长大至二十岁,爸爸很是希望她嫁给安乐成,而他也像是极不可待的想娶她,可是梁馨心里却是极喜欢的温和如春风的叶离的爸爸,最后爸爸只得尊重她,为她和叶离的爸爸办了一场并不小的婚礼。
那时的梁馨是幸福的,无论是在父母的庇护下,还是后来嫁给叶离的爸爸。
可是谁曾想短短几年后会遭此变故,叶离的爸爸,不知道他在东北可还好,那样的性格敦厚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下会变得怎么样。梁馨每晚想起,总是独自流泪,从前的美好却是极不敢回想的,只要想起就会和现在这般困境联系对比,却更加难受,徒增悲伤。
乐成每次来都会带一些书给她,他曾说梁馨的词写的极美,希望她能够写篇送他,而梁馨则是婉言拒绝,不是她自视清高,而是每每想起叶离她爸就是因为一篇诗文就被划为小资派,送往东北,而她自己则被迫来到这南方小镇,就断不敢再写了。
梁馨始终都不曾想到苦难却从未停止折磨她们,原先为乐成的到来而欣慰,可是谁曾想竟是另一个苦难。
那天她依旧去集市上买菜,一路上却察觉别人的指指点点,他们似乎在说着我什么,却有那么小声,她听不真切。
走到刘大婶的摊子,指着白菜,让她给自己来一斤,可是刘大婶却没理会梁馨,鄙视的眼睛看着我,“荡妇,离我摊子远点,别弄脏了我的摊子。”
梁馨一下子我懵了,她不懂为什么这些人会有鄙视恶毒的眼神看着我,还用这污秽的词来辱骂她,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惹来这般待遇,眼泪不争气的快要流出来,可是她不要流泪,强忍着。
那些卖菜或买菜的妇人更加肆无忌惮地骂着她,什么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什么妓女,破鞋,偷汉子,全都是脏水,她们把如此肮脏的词全都泼到她身上,她却无力反抗。
一路狂奔回到自己的小屋,关上门,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拼命地洗刷脸庞。
眼泪清洗后她变得清醒,安乐成,是不能再进这个门了。
之后乐成来了好几次,都被梁馨拒绝在门外。而每每此时叶离总是哭着央求着要见她的乐成叔叔,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一下子会这样对待乐成叔叔,她喜欢乐成叔叔,喜欢他陪着自己放风筝,喜欢和他一起抓鱼,然而妈妈说,以后再也布要跟乐成叔叔来往,她很不明白。
一连好几天梁馨都没有出过门,她怕那些恶毒的眼神和污秽的词语,她好无力。
梁馨以为这样避开就不会被打扰,然而于嘉的到来却让她再也不得安宁,于嘉是在一个清晨叩响了梁馨的家门,说是叩响那是委婉的说法,其实是踹开,于嘉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踹开她的门。
于嘉一进门就直接冲向梁馨,啪响彻整个小院,梁馨的左脸立即肿了起来,可以想象这一巴掌的力道,也知道打人者的内心是多么愤怒。
“坏人,不准打我妈妈,走开。”叶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了,仰着小脸,愤怒的看着于嘉。于嘉一把推开叶离,叶离摔倒在地,哭了起来,梁馨抱过叶离。
“我不知道这位太太为什么一进门就羞辱我,我们到底哪儿得罪你了。”梁馨在受到委屈后,强忍着泪水。
“哈哈,狐狸精,这位是我们镇长的夫人,安太太。”其中一个很黑的长的肥头大耳的大汉说的。
梁馨明白了,原来还是因为安乐成那个谣言。
“安太太,如果你此次是为了一些不实的谣言而来,那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那就是我和乐成并没有任何的不清白,我和她只是同窗旧友,仅此而已,而且我对乐成并无兴趣。如果真的有什么,早在十年前我们就会有什么了,所以尽可放心。而且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不再跟安先生见面。这样你可以放心了。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来破坏我的宁静,请你们离开。”
“好,今天就放过你,希望你自己记住自己的话。我们走。”
于嘉走后,梁馨松了口气,她只希望和女儿过着宁静的生活,从此不再被打扰,希望谣言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她突然很想叶离的爸爸,他在东北不知道怎么样,肯定很辛苦吧,他是那么温和而骄傲的人,如今在那中地方肯定受尽折磨。从前美好温暖的画面又一次出现在脑海。
青石板路,手牵手的他们,挨着走过,走向他们温暖的家,那时梁馨肚子里孕育着一个生命,一切充满了希望和美好。他习惯的贴着她的肚皮,聆听那个小生命的声音,他欢愉的说,馨儿,他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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