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奔之后
一平生第一次到云城2002年金秋十月,红日高照,天高气爽,我应临汾海师傅井队邀请到安泽县云城焦厂去做测量工作。一大早,我们乘车离开侯马,经曲沃、临汾、洪洞、古县来到了安泽县城。要去的地方在县城北面,距
一平生第一次到云城2002年金秋十月,红日高照,天高气爽,我应临汾海师傅井队邀请到安泽县云城焦厂去做测量工作。一大早,我们乘车离开侯马,经曲沃、临汾、洪洞、古县来到了安泽县城。要去的地方在县城北面,距县城六十华里。直到灰蒙蒙的夜幕降临,我们才到达了目的地。在汽车上颠波了整整一天,下车后,头昏脑涨、精疲力竭。吃过晚饭,找了旅馆住下,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我到安泽来是平生第一次,来到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我的老乡根,我老家在陵川,根是我儿时的朋友和邻居。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双亲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根幼小的心灵里,没有父爱、母爱的温馨回忆,根的记忆里从小他就和叔叔一起生活。叔叔是个单身汉,生活在穷困的山区农村,家庭经济拮据,生活相当艰辛。根仅读了两年书就走入了社会,提前品尝和体验人生的坎坷。
十五年前,三十多岁未成家的根和远房五嫂叶离家出走。五哥杆是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为寻找叶他可没少费功夫。踏破铁鞋,费尽周折,也没有得到他俩的音讯。至今算来已有十五个年头了,仍不见他俩的踪影,真够五哥伤脑筋的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十里八乡的妇女、老人都知道这件事。有关他俩的传闻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真假难辨。在众乡亲们的眼里,我出门在外,见到他俩的概率要比他们大一百倍。我每年探望年迈的父母双亲回到家,总有人问:“见到根和叶没有?”天下这么大,我遇到他们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谈何容易!愿望归愿望,事实归事实,尽管我见到他们的可能性极小,可向我打探他俩的乡亲却从不间断,这都是乡情啊!
十五年来,抚育根长大成人,与根相依为命的叔叔已经过世,根作为叔叔唯一的亲人和后辈,没能回来。五嫂叶的亲生父母在这十五年中也先后离开了这块黄土地。叶作为女儿,没能回来送终尽孝。他们想不想亲人?想不想家乡?这些都无人知晓。但乡亲们经常念叨他们,猜测他们的生活状况,祈盼他们回来的愿望,这些却都是事实。也有人推断,根的脾气暴燥,他俩一起生活发生口角一定难免。说不定叶已是刀下鬼,根也已是在山沟里流窜的逃犯。有一次村长和我闲聊中提到,听说根和叶在安泽北的一个小镇上开饭店,打烧饼,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五哥杆和女儿巧、孩子胖也分别到安泽、河南等地不止一次地去寻找过,但都是无功而返。他俩的处境象迷一样牵动着一些人的心,在乡亲们的心头不时地游荡,给小村带来不少猎奇和新鲜。
今天我很凑巧地来到了安泽北的云城小镇,侥幸地得到了这个机遇。我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让我特为寻找他们到这来,它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来了,很自然,我和旅馆的小老板有意地套近乎,拉关系。紧接着,我把要说的话讲了出来:
“咱们云城可曾有过夫妇俩开饭店卖烧饼的?”
沉默了一阵之后,小老板反问:
“你说的夫妇俩有多大年龄?”
“我今年50多岁了,他们比我小二、三岁,身边可能不带儿女。”
小老板告诉我:“几年前,街上曾有过这么一家卖烧饼的夫妇俩,不知为什么,有一天突然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卖面的老板上门讨债都找不到他们。”
我紧接着追问他们的住址、长相、讲话口音等详细情况,小老板一概说不清。他俩是谁?难道是根和叶?好奇心驱使我很想知道究竟,但我无法进一步了解,更无法深一层判断。
第二天一早,我测量、计算、编写报告、整理工具,马不停蹄地紧张工作,要早日回侯马的客观使命,让我再也没有取得深一层有关信息的条件。
二牧羊老汉指点迷津
云城焦化厂第一口水井涌水量60T/H,效果出奇地好,极大地调动了厂方和施工井队的积极性。据我所知,厂方付给井队的施工款项,一次十多万元。井队赠给县水利员的好处费也异常慷慨,一次即达一万元。03年元宵节前,我们一行四人,乘着节日的喜庆气氛,第二次来到云城,测定下一个施工井位。上次乘公共汽车,来到云城已是掌灯时分,这次中午既来到目的地。为了抓紧时间,当天下午我们就开展了野外测量工作。
大地灰蒙蒙的,遍地枯草,呈现出一派冬日萧瑟景象。光秃秃的山包在苍穹下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陡,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远。在这两县交界的大山沟里,炼焦炉的滚滚浓烟,含着悲愤、肆无忌弹地直冲云天,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直到永远。至于对环境的污染,地上残留的树木不会说话,草丛中跑着的松鼠、野兔,它们只管今天能活着,不管明天会怎样。至于散落在山沟里的山民们,他们只顾自已的暂时经济利益,不考虑后代的将来,至于明天的太阳亮不亮,他们无心顾及。
我把测点选在山坡上通视较好的一块平地上,随着哨声的起落,测量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云城这地方真可谓是一个小镇,地面测线不知不觉中已越过县界,拉到了沁源县的土地上。一群山羊低着头象云彩一样慢悠悠地由远而近,飘到了我的眼前。我坐在仪器前,两边延深的供电线时而上坎,时而下坡。随着哨声,人们奔跑着、喊叫着,锤声此起彼伏。我象一位战场指挥官时而向北喊话,时而向南吹哨,一会儿坐下写,一会儿站起来瞧,忙得不可开交。在牧羊老汉的眼里,我可是个多年不遇的稀客,见到我肯定比见到狼追野兔要新鲜得多。老汉不失时机地和我拉呱。
“老师傅,你这是测量啥?”
“老师傅,我们这山里有金矿吗?”
“老师傅,听口音你是高平人?”
听到这,我一阵兴奋:“哈!看来我们是老乡啦!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好事啊!”等我们攀谈一阵之后,我又把上次到云城听到的有关卖烧饼夫妇俩的事讲了出来:
“师傅,你可知道云城曾有夫妇俩卖烧饼的一对老乡吗?”
牧羊老汉很健谈,有关的无关的,他谈了许多,买烧饼人的性格、住址、年龄,他都略知一二,当他把根的名字说出来时,我心中一惊,难道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况如此相似,名字居然一样,难道是同名人?牧羊老汉和我越拉越近呼,他非常坦城地毫无防备之心,他边抽着烟,边把他所知道的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根住在丫儿沟,离这十多里,住在沟边窑洞里。”他万万想不到,他向我提供的消息,对某些人是多么珍贵。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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