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明白往事多伤

谁明白往事多伤

收孰小说2025-03-27 08:56:16
如果风吹来/带走尘埃/带不走往事的无奈/谁记得那年/白雪皑皑/谁站在风中/等那燕归来贝暖放下笔,打算收拾一下忧伤的情绪,可忧伤却不听话的泛滥满地。记不清多久没想起那个名字了,可现在红色请柬上的黑字醒目
如果风吹来/带走尘埃/带不走往事的无奈/谁记得那年/白雪皑皑/谁站在风中/等那燕归来
贝暖放下笔,打算收拾一下忧伤的情绪,可忧伤却不听话的泛滥满地。记不清多久没想起那个名字了,可现在红色请柬上的黑字醒目的不行,提醒她那略显久远的过去,他说过他们的婚礼会是白色请柬,对呵,不是他们的婚礼,是他的。
“八年了吧。”
“什么八年?”
“贝暖,我们没通话八年了吧。”
“对。”
“我要结婚了。八年,我们之间的事情大家都该释怀了,虽然我还是忍不住想起,可已经慢慢淡忘了,我希望,你能到来,至少,祝福我。”
“好。”
贝暖再答不出任何的字,二十八岁的程牧阳和十八岁的程牧阳声音都是那么温和阳光,仿佛那段灰暗的往事不存在一样,或许真的是贝暖小心眼,所以她忘不掉,丢不了。
十年前,济南的阳光很辣,很燥,贝暖独自逛荡在校园中,十八岁的贝暖和十八岁的程牧阳都是新生,多好的年纪,只可惜贝暖当时不这样想。她想要成熟,因为有阅历的人才有资格写下哀伤的文字,她想当个作家,安安静静的码字,于是她有通常的一步,找灵感。
“放羊的,接球。”话音一落,另一个男生接过球,完美投篮。
“程牧阳,怎么到你那里就是放羊的了,差距很大的。”男生笑笑,并不恼,他的声线让贝暖很舒服,很安心。贝暖不自觉的多看了他一会儿。
“牧阳,你看,那女孩在看你,看你啊。”
“什么?”程牧阳转过头,贝暖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十八岁的年纪,毫无伪装的羞涩,总是让人心醉神迷。
再后来,贝暖有点记不清,好像是贝暖只要一没灵感,就喜欢去球场,终于有一次和程牧阳正好对面走过。
“我知道你,你叫贝暖,我叫程牧阳,你知道吧,第一天我就说了。”
“知道。”贝暖当然明白第一天是什么意思,再说了,牧阳,不是很好记吗?谐音果然很好记。
“你一直来看我打球?”
“不算一直,没灵感了就来。”
“你在写文章?写篮球吗?”
“在写,不是写篮球。”
“那为什么我会给你灵感?”
“你的声线很温暖。”
“哦。”程牧阳忽然觉得文艺范真的是种学不来的东西,声线,多新鲜。
再后来呢,他们熟识,相恋,都似乎变得很自然,程牧阳求爱的那个晚上,只是和贝暖在校园里逛着逛着就突然说:“贝暖,我觉得,我们差不多该交往了,不然老是这样,人家说我们暧昧。”
贝暖接话:“你们宿舍里的?”
“不止,我的朋友也说我不负责任,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干嘛。”
“冤枉你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情调。”
“我不会写诗。”
“那什么都没有啊?”
“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什么吧。”
“和你们数学系的没法交流。”
“其实,我计算机,也挺好。”
“啊?”
“傻瓜,往后看。”
贝暖看到了宿舍楼的灯亮成了心形,不知道他搞了什么鬼,只是挺感动。
“好吧。”
“什么?”
“做我男朋友啊。”
十九岁的贝暖和十九岁的程牧阳就这样恋爱了,说不上平凡或轰烈的哪一种,只是很好,这样就很好了。
再之后,好像是这样……
“你一定要去加州吗?”
“我妈和我爸一定要我去。”
“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吗,程牧阳。”
“贝暖,我的主见也告诉我,加州比山大有前途。”
“前途,那我算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我还会回来的,等我修完硕士,我们——”
“等你修完硕士?得多久?程牧阳,是不是看我的小说让你昏了头,你真以为我们就是里面的主人公,可以携手白头吗?我们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小心守护幸福,如今你要我们分隔两地,加州,你醒着我就睡了,你觉得谁应该迁就谁呢?”
“贝暖,我承诺的我都会兑现,我们的婚礼,罗马柱,白色请柬,我都会兑现,我们的爱情,难道还抵不过距离?”
“程牧阳,我早说过,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的。”
再后来,贝暖说不清,就像不知多少无疾而终的大学爱恋一样,他们平静的只争吵过那一次,就这样,程牧阳还是程牧阳,贝暖还是贝暖,只是谁都知道回不去了。
“恭喜。”婚礼那天,贝暖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穿着得体的不能再得体,送上了程牧阳想要的祝福。
“贝暖,很谢谢你能来。”
“谢什么,你说得对,该释怀了。”
“贝暖,你现在终于成为作家了,真是恭喜。”
“你在华诺不是也风生水起,听说马上就升副总裁了。”
“还好,国外镀了一层金罢了,所以才有施展的机会。”
“这些年,还好吧?”
“贝暖,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幻想过很多次你问我这句话,没想到问到的时候竟然还是那么心酸,贝暖,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对了,贝暖想起来了,事情原本是这样的。
“你非要去加州吗?”
“我爸和我妈都想我去。”
“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吗程牧阳?”
“贝暖,你想我留下来吗?”
“影响前途吗?”
“没事,谁让我这么能干呢?”
“程牧阳,你走吧。”
“为什么?我说了没事的。”
“我今天本来已经拒绝了他,可是我突然想通了,程牧阳,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当作家,可没有引荐,我当不成,你不会接受这样的我的,程牧阳,既然注定要分开,我们不如都为对方的前途,让路,何况,你比不起他能给我的。”
“那天那个请你喝咖啡的?”
“是。”
“他三十二了。”
“那又怎样,十二岁而已。”
“好。”沉默了良久,程牧阳只说得出这一个字。
八年之后程牧阳问出八年前没问的那句话,贝暖却不知道该如何答。
“程牧阳,好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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