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味蕾,情色调调
我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自己长久隐匿的沉默周期,苏沫却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天的名字叫做九月五日。接到她的电话,紧接着手足无措的放下电话,化了淡妆,换好衣服。晚上八点,在海乐迪搜寻了大半圈后,才看到她
我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自己长久隐匿的沉默周期,苏沫却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天的名字叫做九月五日。接到她的电话,紧接着手足无措的放下电话,化了淡妆,换好衣服。晚上八点,在海乐迪搜寻了大半圈后,才看到她还有其他几个漂亮女子等待已久的招牌式的笑容。走过去,对她讲我还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就像我一样。可谁知道她还是这么突然的就从东京飞回青岛了。之后,我们便是不停歇的讲话。再后来的后来,三零一包厢,宝石蓝沙发,醇香科罗娜,我们以妖冶的姿态游离。你听,是谁,在这华美绚丽的暗夜未央唱尽孤寂的迷魂记。
窝匿在包厢的沙发里,大屏幕散发出幽蓝的光。音乐响起,画面转换,眼前凌乱着一抹鲜红的花儿,有着不可言喻的惊艳。不愿看到它的黯淡凋零,于是拿出LOMO迅速拍下与它们共处的模样。在生命的光芒绽放之时,我们都曾无比温暖过,而那些遥远的快要被遗忘却真实存在过的温暖,又有谁还会清晰的记得。
桌上的食物就像掺了罂粟的傀儡,嫣红与剔透不断诱惑我们的味蕾,这令人迷醉的臆断像极了难以驯服的小野兽。她们一首接一首的唱着,声线暧昧,笑靥如花,水藻般纠缠不清。而我固执的想要流些眼泪来暖暖身子,昏暗灯光的催化作用在那一刻骤然强大起来。于是,脆弱的泪水纷纷在脱缰后变得虚弱蓬松。
干涩的双眼终究得到了泪水的滋润,我看到苏沫一支接一支的点燃手中的香烟,依旧是她所钟爱的CAPRI。她轻轻拿捏摇曳着花朵图案的白色烟体,与她黑色的烟薰装对峙遥望,燃尽的烟蒂星火缠绵,在垂死挣扎后无奈熄灭。
不忍看朵朵繁花颓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我置空了她的烟盒。于是我们彼此相视,而后沉默。我不吸烟,所以无法知晓那时她的手指会是怎样的虚无。后来,我分次递给她三颗糖果,她向我露出微笑。我心底一颤,微微生疼。
十点的时候,我们走出KTV,转角来到BabyFace。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尖锐刺耳。我口中盘旋却注定吞吐的暧昧发音,最终不安的湮没在聒噪里,找不到一丝清亮的线索。
在如此沸腾的酒吧,一不小心就会走神。我的状态就是这样,没有好与不好的分别。和七个女子一起喝下温暖的Chivas,少量的酒精总是会紧紧的传达阴郁和悲怆的幻想。
灯光由昏暗变得明晰时,我看到了小索的前男友Leo。他的身边坐一个妖娆的女子,而我的旁边坐的便是小索。我的心知肚明照应她的黯然神伤,她不动声色的啜泣着。注视着他,与那个女子拥抱、亲吻。
小索只是一杯一杯的将苦涩的液体灌入腹中,我伸手按压她拿起酒杯的手腕,可她最终还是在卫生间里不罢休的呕吐,眼泪也无休止的向外蜂涌着。她的绝望,已无可救药。她藏匿的忧伤,原来如此刺骨。
我陪小索回到座位上,掺杂着复杂的情绪,和大家说笑游戏。我想她很清醒,她所能挥霍的,还残余多少。
后来,我和小索分别消灭掉一个香草冰淇淋。任冰冷穿越皮肤,像是绚烂的食人花,在进行一场自我消磨。
EricHui在DJ台上打碟,像咒语般迷迭幻听。我们走上稍微安静的二楼,那里有精致的红缎墙饰,有柔软舒适的Lounge长沙发,伴着悠闲的轻音乐,无比惬意。
四周充斥着流转的光晕,肆意穿越,宛如一场华而不实的告别仪式。处处纠结着空灵回声,或是午夜一场不期而遇的晴朗,抑或是那颗析出的泪痣,美丽从容。
音乐在继续,交谈在继续。我坐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暗沉低吟,维系我纯净的呼吸。在如此疯狂的环境下,企图使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橘色的灯火投影探照,把这个角落染成大片大片的黑色阴影。摇曳声此起彼伏,在这无法触及边界的黑暗中,我们的光影游戏也在继续。
十一点一刻,突然很想念日本料理的味道。于是我们来到旬彩工房,是祥子开的一家日本创作料理店。店面不大,却很精致。看到那些熟悉的小物,比如上次在贞花买的招财猫,曾经说起的小竹帘,给贵宾用的原产镰仓的筷子。这些,都让我无比欢喜。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那首叫做《爱よ爱よ》的歌曲。我把所有的忧伤说给她们听,她们默不言语的对我微笑。不论我拥有怎样的绚美年华,学会对生活感激,才是王道。
是谁,拍下这蠢蠢欲动的表情。是谁,抚过这泪眼涟涟的脸颊。心生温暖,因为她们统统是无比甜蜜的宝贝。从此,不再黯自泪流。
这是我独享的私人时光,全部用来放肆挥霍。无所谓哀愁,无所谓明朗。于是,我便大肆张狂着我的美丽。从此,远离悲切与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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