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茫

十年迷茫

侻顺散文2025-08-01 23:28:11
这种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当自己不经意停留下来仔细回味的时候,才猛然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迷糊着。只到光程先生来访的前几天,在县府办公干的小夏来电话,说是一个十多年前的老朋友将专程前来拜望,接着说起了些往以的情
这种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当自己不经意停留下来仔细回味的时候,才猛然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迷糊着。只到光程先生来访的前几天,在县府办公干的小夏来电话,说是一个十多年前的老朋友将专程前来拜望,接着说起了些往以的情节,还想考我是否想起这位老友是谁。
十多年前,准确地说,是上世纪的90年代的第五个春天,我还在南加镇党委办公室当主任的时候,《黔东南日报》社记者唐先生,率领一期新闻培训班的学员到南加实习采访,前后一个星期的时间,由我全程陪同接待。加上那时候我也是个爱写舞文弄墨的热血青年,所以和一行人马结下了不解之缘。实习采访结束后,大家频频通信,大谈特谈理想信念,感情与日俱增。只到现在,已是十多年光景过去了,大家见面都还是一见如故,没有半点的哼哈打别。
老朋友见面,不用说,第一个业务就是喝酒,酒拼到半酣处,下一个节目就是豪言壮语。唐总(现在是总编了)讲起当时我们在南加的青山界之行,问我们当时一同前往的男男女女是否都还记得,我们就回答说,是都还在努力地活着哪。王立说还有那个来自黎平的侗家妹崽,自然又评价起我写的那篇《大江作证》。我们趁着酒兴,对当时活跃在新闻界,文学界的哥们分别作了结论,杨村看破红尘,时而垂钓,时而飙车,成了作家中的高人,堪称弟兄们的学习典范;文痞满怀激情,因为一篇报道连累,成了大报记者的替死鬼,从此笔锋直转,专门为爱情歌唱,轰轰烈烈游戏人生;只有伟哥现实,在自家开起旅游公司捞钱的同时,不怕宣传部门谈话,专门实话实说,谁也奈何不得;数来数去,就只有我们的王立充实,在写文章的同时,还迷上了作曲,把剑河电视台《每周一歌》节目都全包了,落得个名利双收,大红大紫,丰产极了。全部都数过了,就只剩下我本人,尽心尽力奋斗了大半生,才弄了个党和国家最低领导人,既不能讲真话,更不能讲假话,不知说什么才好,真是窝囊极了。用唐先生的话说,你们都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信仰得不到再次升华,那就要进入死胡同,钻进牛角尖了,难怪你这么迷茫。
说来何曾不是。这些年来,我都是在不断的升华中度过的,从失望,到希望,又从希望,再到失望。望来望去,这次恐怕是望穿秋水,要到尽头了。因为现在,我从来没有这样看透过。看透别人,看透自己,看透社会,使自己成熟得像神了似的,简直就要无计可施,无药可救,不可拯救了。
难得迷茫,难得的十年沧殇,只是不曾知道,我们究竟是为在为谁人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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