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缅怀文学大师孙犁先生
孙犁先生离开我们整整九年了。当时,我正住在深圳市孩子们的一间出租屋里。2002年7月11日,忽从报上见到文学大师孙犁先生辞世的噩耗,我像突遭电击般地竟忽地休克了一小会。于是,从这天开始,我便每天在借来
孙犁先生离开我们整整九年了。当时,我正住在深圳市孩子们的一间出租屋里。2002年7月11日,忽从报上见到文学大师孙犁先生辞世的噩耗,我像突遭电击般地竟忽地休克了一小会。于是,从这天开始,我便每天在借来的一台旧电脑上把大师辞世后,自己无限悲痛的心情记录下来,以为纪念。同时,还从网上搜索到《天津日报》文艺部宋曙光同志《忆前辈孙犁》(附图)的长文和严建平《想念孙犁先生》等许许多多纪念文章,并一一拷贝输出装订成册,以供不时翻检阅读,聊慰我心。此外,在大师追悼会隆重举行前后一段时间内,深圳市几乎所有大小报纸,如《深圳特区报》、《晶报》……等等,都在头版或显著位置图文并茂地转载了天津市民沉痛悼唁大师的现场报导。许多著名作家、编辑和记者们还专门撰文回忆和介绍了大师的人品和文学成就。譬如著名作家从维熙就在当月21日的《深圳特区报》上发表了《真情永生——悼文学师长孙犁》的文章,深情地回忆表达了他和友人们对孙犁先生的无比崇敬之情,以及先生走后他们心中的无限伤痛;北师大中文系教授、博导、孙犁研究专家郭志刚(《孙犁传》作者之一),则在当月29日该报发表了《生命、文学和文学时代——我看孙犁》的文章,指出了孙犁作品的人民性和其在中国文学史上所占特殊地位。后来,铁凝也在8月23日发表了《怀念孙犁先生》的长文。特别是2002年第21期《读者》杂志转载的舒乙先生所撰《躲在书后面的孙犁》一文,给笔者印象尤深,可谓影响至巨。愚以为,舒乙先生算得上真正读懂了孙犁并认识孙犁巨大价值的学者之一。
著名作家徐光耀曾自谓:“我崇拜孙犁,言必称孙犁,常在会上拿他的话当自话说。”“我崇拜他主要出于作品。”笔者又何尝不是如此!尽管笔者不能与作家相比,但对大师的热爱和崇拜之情却是一致的。
笔者自中学时代在语文课上读了孙犁的《荷花淀》一文以后,就从心底里喜欢上了先生的文字。并在此后几十年内,不断孜孜以求并反复认真拜读着先生的著作。对于先生前期著作,笔者反复读得最多的还是《荷花淀——白洋淀纪事之一》、《芦花荡——白洋淀纪事之二》、《嘱咐》和《山地回忆》等几篇。因为这几篇作品,可谓百读不厌,笔者每读一遍,都有灵魂如洗,浑身舒泰之感!并在精神上受到巨大鼓舞!大师的中长篇《铁木前传》、《村歌》和《风云初记》,笔者也都异常喜欢。
对于先生后期(晚年)著作,粉碎“四人帮”以后,先生在疾病和衰老情况下,仍以孜孜不倦的精神,在新时期文学园地默默笔耕,为读者奉献了《晚华集》(1979)、《秀露集》(1981)、《澹定集》(1981)、《尺泽集》(1982)、《远道集》(1984)、《老荒集》(1986)、《陋巷集》(1987)、《无为集》(1989)、《耕堂读书记》(1989)、《如云集》(1992)和《曲终集》(1995)等十余种散文集。有人认为,先生这是为中华文化创造了一个文学史上的奇迹。舒乙先生也写道:孙犁的《劫后十种》,“却让我们看见了一个更加丰富多彩的伟人级的作家”。先生所言极是。笔者先后三次往返深圳,孙犁先生的《劫后十种》(目前暂缺《老荒集》、《陋巷集》)和先生的《书衣文录》以及笔者先后觅得的两本关于孙犁的传记,也都成了笔者每次随身必带无疑的最重要行李。
一九八八年十月十七日,孙犁在《和郭志刚的一次谈话中》(参见《如云集》p.112.山东画报出版社)曾说过,要写他、了解他,读他的作品,才“是最重要的”。愚以为,今天我们纪念大师辞世九周年忌日,其最好纪念方法也应该是,先净手,然后恭恭敬敬地取出大师著作来,一篇篇、一本本地静心慢慢拜读赏学。
在明年孙犁先生诞生100周年、辞世十周年纪念日到来之前,笔者将想尽一切办法、做出最大牺牲,购齐大师一生所有著作和先生的亲友们缅怀先生所撰各种纪念文集,不断认真赏读学习,以表笔者读大师、学大师的一片至诚之心。我想,先生在天之灵如能有知,一定会倍觉安慰的!孙犁先生将永远活在读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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