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时琐事之一
记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有些事儿刚过不久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而有些并不很重要的事情却一辈子也忘不掉。每个人都会有一些对儿时的记忆,我就忘不了儿时许多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一、打玩儿架打玩儿架即摔跤,是我和小伙
记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有些事儿刚过不久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而有些并不很重要的事情却一辈子也忘不掉。每个人都会有一些对儿时的记忆,我就忘不了儿时许多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一、打玩儿架
打玩儿架即摔跤,是我和小伙伴们在五至八岁左右常玩的一种游戏,有点像蒙古式摔跤,只是没有前面那个跳跃着摇摆身体的动作。那时候我可是个孩子王了,一群小伙伴整天围着我转。我们除了玩其他游戏外,还会经常有事没事地聚在一起打一打玩儿架。一般都由我来安排选手,或一对一地打,或一对二地打。自己也常常身先士卒,在一对一、一对二逐次递增都被我一一打败之后,我就往往会叫他们一群小伙伴一齐上来对付我一个人。这时,那场面之壮阔,气势之磅礴,还真有点像古代疆场上那威武雄壮的大将大战群雄一样,简直就是一场拼死血战。经过小伙伴们一番番拦腰、抱腿、拽胳膊也无法置我于死地之后,就该轮到他们一个个被我摔倒在地了。这个时侯,常常也是那些围观的大人们开怀大笑的大好时机。
那时,大人们不但爱看我们小孩打玩儿架,而且还时常怂恿我们打给他们看,这或许也是他们的一种娱乐逍遣吧。
一天,有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在马路上放风筝,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县城下放插队来我们公社的一户人家的俩兄弟。大的约摸十二、三岁,小的大概七、八岁,与我们年龄相当。由于好奇心驱使,我们几个小伙伴就跑去观看,不料被他们数落:“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呀?”我们也随口回应:“有什么看不得的,看不得也要看!”顿时那火药味就上来了。其实,风筝我们也放过,只是那年我们还没有开始放飞而已。正当我们准备打架的时候,两个大人见了就风趣的说:“别来真的,一对一地打个玩儿架看看算了。”这时,小伙伴们看到对方都比我们高大一些,就都有些犹豫不决。于是,我便立刻站出要跟那个哥哥比试比试。那小哥至少高出我一头还多,和他搭上架后双方都使出浑身力气,但谁也不占上风。这时只听小伙伴们一个劲地直喊“加油,加油!”不一会,那小哥一个猛扑将我拦腰抱起,以致使我的双脚不时地离开地面,并将我转了几个圈,可他就是无法将我放倒。最后还是在那两个大人的的劝解下,我们才握手言和。
那个时候,我那力气之大是一般同龄小孩无法匹敌的。有时,我与那些小伙伴一对一或逐次递增的打玩腻了,就干脆直接仰面躺在地上让小伙伴逐个轮流地压住我,我再使劲翻过身来压住他们,每次我都能成功。但如果我要压住他们中任何一个,那谁也无法动弹。这里既有一个力气大小的问题,也有一个技巧问题。主要是当他们用半截身子压住我时,我总是一手按住对方的脖子,一手抓住其一条腿,然后再使劲一按一提便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掀开并迅速翻身反压在其身上。而当我要压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时,我总是将身体尽量靠后,只用前胸压住其身体,再用一手搂抱其肩膀,一手搂抱其裆部,这样一来,他们就是使出浑身力气也总是奈何不了我。
尽管如此,然而,我也有失手的时候。那时,我们公社卫生院院长系南下干部,北方人,个子高高大大,他妻子不仅高大,而且还很肥胖,人称:“胡胖子”,有些调皮的小孩便暗地里叫其“三百斤的野猪”,其子女也都高大结实。他们一家人都喜欢吃猪骨头炖汤,而他们所吃的猪骨头一般都是找公社食品站要的,因为那时一般人都不吃这个,没人会买,他们家一要,食品站的人也就习以为常地给了他家。也许是猪骨头汤喝多了的缘故吧,他家那个长子虽然只比大一岁多,但他那力气也相当了得。要是我跟他打玩儿架也总是旗鼓相当,这回我赢他,下回他赢我。但是我们跟他都玩得不多,因为性格总是有点和不来。
一天晚上,又有个大人怂恿我与他打了个玩儿架。当时,我和他僵持了一会后,他突然一个绊腿加猛摔把我压倒在地。只听我“哎哟!”一声,把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那个大人连忙制止了这场比拼,众人围拢一问才知道我胳膊出了问题。当我止住泪水,忍着疼痛回到家中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准备睡觉时,被细心的母亲发现我脸色有些不对。在她的追问下,我才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随即,母亲立刻把我带到卫生院进行检查,才发现我的左手臂肘部脱臼了。当我忍着剧痛让我一个也在该卫生院当医生的姨父给我拉直并打上石膏后,那院长得知是其儿子干的“好事”,随即把那小子拖到我们面前,当即用皮鞋朝其腿部狠踢了一脚,搞得我当时都头皮发麻,心里直嘀咕“简直就是个军伐”。打这以后,家长们总是不让我们再打玩儿架了,但我们还是时不时地偷偷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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