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吹破旧年华

玉箫吹破旧年华

上春散文2025-03-26 01:33:06
这是一篇极为普通的闲话,年味愈加浓厚,心里也丰盈起来。这篇文章就当做是迟到的跨年文,也好。跨年之后、春节之前。也不希望文字华美,也曾有很多人质疑我的文字太华美,但是我可以很坦诚地说,我从不曾刻意修饰过
这是一篇极为普通的闲话,年味愈加浓厚,心里也丰盈起来。这篇文章就当做是迟到的跨年文,也好。跨年之后、春节之前。也不希望文字华美,也曾有很多人质疑我的文字太华美,但是我可以很坦诚地说,我从不曾刻意修饰过或者是每一句地思量过,我只是很自然地当落笔的时候,文随心动。我始终相信,刻意雕琢的文字读起来没有那种水流而不断、花落而仍香的韵味。真正懂我和我的文字的人知道,我写文的时候从不会搁笔思量,也从不会在乎写出来会有什么对自己的不利影响。我觉得要做一个“真人”,真性情的人。我当年最重要的知音便说过,你在我心里是个“真人”,是和别的不一样的人。这句话从初一到现在,我记了两年多,我相信我会记一辈子,因为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这句话,我始终配得起。任尔东西南北风。即使,当年那个人,那个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朋友、挚友、知音、知己、甚至和亲人一样的人,已经被周围同化,不再为友。但话我会记一辈子的。
玉箫吹破旧年,是一时用几个字拼起来的句子,便用来做了题目。我想,玉箫吹破,是一种极致的心境吧,那份决绝的心意,但又没有吹破旧年华中我一会要写的美好,就权当我吹一曲《长相守》,送给流年,纪念我心里的很多人、身边的很多人。我也希望看到这篇文的人,,能在心里澄净的时候,怀着一股恬淡的味道善意地看完我的文。
曾经的年华里,我被很多人从心底里认为我和红楼里的林黛玉如出一辙,惊人地相似,才华、心思、多愁善感、柔弱、对情的执着。起初心里也是有数的,也是觉得自己就是现在的颦儿。也耗尽了情思,谱了一曲枉凝眉。也经历了很多,颦儿曾经受过的恩泽、陌生环境里的长者的宠爱、颦儿曾有的似宝玉那样不含世俗懂自己心思的知己、也遇见了和宝钗如出一辙的丹、也曾经天真地一往情深地想和她共续黛钗前世缘,可后来经历那么多终是明白宝姐姐用情总是最淡的,徒枉颦儿为她遮风挡雨、心事幽幽。也一步步和颦儿一样在另一个有近六十个人的“贾府”里和颦儿一样做了棋子、旋木,到头来又和颦儿一样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也终是和颦儿一样木石空梦,因为风刀霜剑丧失了十四年来最重要的朋友、挚友、知音、知己甚至亲人一样的人,也和颦儿一样焚稿看破了身边环境的虚幻,终是成了真正的潇湘妃子,所幸还能守着此生最爱的亲人们,看透花柳后,无比恬淡、幸福地日日相拥。
曾经的年华里,我拥有的给我灵魂上相伴的真的很多,父母、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小姨姨夫、舅舅舅妈、弟弟……还有古筝、葫芦丝、萧、笛子、吉他,那些月下抚琴、舞台上流光溢彩的美好,那些午后拨弄清响的享受,那些年幼时因为苦练而撅嘴、流汗、哭泣、欢笑的8年,那么多年始终陪在我身边练琴的妈妈,那么多年走在不变的一条路上的两个相依相扶的人,风雨无阻地学琴的信仰、那些妈妈陪着我弹出一首首曲子的时光,那些曾经年幼时的小心思,那些夜晚两个人领着大包小包的好东西,背着琴回家的缱绻,那些因为练不好被老师训斥、责打的疼痛、泪水,那些夜晚练快节奏的曲子打扰到爸爸而被爸爸无心地说了一句的时候,奔流而出的泪水,那些就算弹得不好妈妈也说值得鼓励的谎言,那些受了委屈后背着琴趴在妈妈怀里哭的光景,那些坐在车里雄心重振的微笑,那些爸爸渴望听到我给他伴奏的表情,那些所有的亲人给我的力量,那些我曾给过他们的自豪和骄傲,,那些年幼却刚毅的眼神,那双曾经柔软现在却布满茧子的双手,那十个曾经圆润如今这几年却因为带指甲被胶布紧紧缠得变了形的指头。这双不美丽的双手,记载了我8年的汗水、泪水,我所有的感动,所有的辉煌、骄傲,所以如今我说,我的这双手再不会是以后花前月下对何人肢体动作的手,它配不上我这双承载了时光刁难的早已不美的手,我的手,只会翻飞于二十弦上若翩翩梦蝶,挥毫于纸画之上龙蛇笔走,这才是赵琢玉的手。这也是我以后的诺言。在回忆了那些辛酸后泣不成声的坚定。
我的姥姥姥爷,从我一出生到现在,每一天他们爱护着我,连每天吃什么菜都要因为我从前一天开始盘算,幼年时,姥姥牵着幼小的、刚会走路的小婷走遍了整个军械学院,日复、一日。至今我还记得那片如今已被拔出的菊花园,和姥姥抓住的那只小刺猬,还有年幼的我帮姥姥找回的戒指,姥姥在烈日下用手绢绾成帽子戴在那时还没长头发的我的头上,姥爷用他曾经在雪原中与暴雪封山博弈过的双臂小心翼翼地托着幼小的我,每天出去晒太阳的幸福,那个曾经在青藏兵站部任总部长的铁汉柔声一字一句逗我笑、逗我说话、教我牙牙学语的慈爱、柔情。甚至很时髦地给我买来牛仔裤的慈爱。还有爸爸,不苟言笑,可是他的柔情,一旦流淌就会有击中你心脏的力量,幸福地要窒息的力度。还记得最春运的火车上,我们穿越那么多人流,温暖地看着对方的眼神。还记得在老家那个还有些重男轻女的地方,他握着我的手,骄傲地说,这是我女儿,赵琢玉。仿若我便是他的珍宝,是他一生比什么二等功还重要的军功章。还有我们站立在三舅姥爷家的柿子树下,我顺着我的手指看向树顶柿子的方向,还有那位老人的话,明年你再回来,我们的柿子不吃了给婷婷留着。只是一谋面
还有我的表弟,鹏遥不管之间横亘着什么,心里早已把你当做亲弟弟,那次我哭,他说,我也是把你当成亲姐姐。即使只是你的安慰之词,但我同样会记一辈子。还有那样的句式,每次我都是认真问,你总是不在意。“如果我…你会不会…?”“应该会吧,会。”这一世,我们这一辈,最亲的也就是我们俩了吧,我们一定要在一起,会有超越血缘和时空的力量,因为爱。
那些为班级付出却屡屡成为棋子的委屈,那几周,每天晚上除了写作业、复习到很晚以外,还要坚持帮入团积极分子修改志愿书和资料,每一项都要看很多遍,生怕因为自己的忽视给以后的团员们的关系转出带来麻烦,也许到那一天我们不再是同学,彼此的事情也与我无关,但我想正是心里那种责任,让我每天晚上熬到很晚,而第二天面对的也许仍旧是不理解和催促。当时也许的确是觉得委屈的,连眼眶都有些潮湿。可是不能否认,再为一个个同学做着应该由他们自己做的工作时,我的内心是柔软的。也忘掉了所有的碰壁和冷眼。
还记得着急给老团员准备转出手续时,收上来的团证有些章印模糊了,天气很冷,我们几个团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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