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说名字
忽地厌恶了这张马甲,什么提拉米苏,什么爱情甜蜜,一切都只是恶作剧般,天天看着这甜蜜的蛋糕置身于网络这场盛宴中,竟然有些怵目惊心的腻了。我知道对于名字,我一向地毫无自信。明明知道这只是个符号,可学生时代
忽地厌恶了这张马甲,什么提拉米苏,什么爱情甜蜜,一切都只是恶作剧般,天天看着这甜蜜的蛋糕置身于网络这场盛宴中,竟然有些怵目惊心的腻了。我知道对于名字,我一向地毫无自信。明明知道这只是个符号,可学生时代就不断地替自己找杂七杂八的理由走马灯地替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祖训对于我不啻是孙猴子的紧箍咒,所以只能写些东西套上横七竖八的名字发泄一下自己对于母亲毫无创意而且简直是张冠李戴的无语抗议。
不同的名字,记载了一段不同的时光。偶尔回过头看看,像沿途经过一个又一个的车站,我上车,下车,车窗外无数的风景,从我眼前倏地闪过!
小时候偷偷地喜欢过一个小男生,虽然只喜欢上那么一段时间,可我却乐意和他同一个姓氏,我自己取了名字叫“洁”。后来才发觉原来不小心冲撞到了一个知名作家,哈,欺名盗世的事情咱不能干,遂作罢,改名“潇绡”。因为当时稍微有些厌世,想起了那个半匹红绡一丈绫也许可以唰的一下挺潇洒地结束生命,现在看来简直不可思议,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念头。叫“潇绡”的日子比较久,不离不弃地跟了我好几年。其间也是自己最颓废的时光,理想上信念上情感上都是那么地低迷无助,也许人生终究要设置一些波峰和低谷来考验人的意志罢了。
等到诸般心结都一一解开后,我把曾经的“易水寒”、“帘卷西风”都抛于脑后,我专心致志地喜欢上了提拉米苏ti这个名字。曾经有不少人问我关于这个名字的涵义,我知道自己只是爱上了这个传说的二战期间的甜蜜而忧伤的爱情故事:二战时期,一个意大利士兵即将开赴战场,可是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爱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她把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那个糕点就叫提拉米苏,她没有时间来烤制精美的蛋糕,只好手忙脚乱地胡乱混合了鸡蛋可可粉蛋糕条做成粗陋速成的点心,再满头大汗地送到士兵的手中,她挂着汗珠,闪着泪光递上的食物虽然简单,却甘香馥郁,满怀着深深的爱意,因而提拉米苏的其中一个含义是“记住我”。每当这个士兵在战场上吃到提拉米苏时就会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心爱的人。而提拉米苏在意大利原文里有“带我走”的意思,这是对爱最具魅力的诠释,为了爱愿生死相随,同走天涯!还记得骆驼那次在QQ上的留言:我坐在飞机上,吃着香甜的提拉米苏,不由得想到了远方的你!这是一份遥远的思念,如同它的滋味般甜美馥郁!是啊,友谊同样是香醇的,也许没有爱情那么绵软细致,不过关爱同样是没有山水的阻隔,也能温暖人的心房,把阳光带进我们的内心世界!
其实人在网络上游弋是那么恣意优柔,每一天,每一时刻都可以依据心情而改变自己的名字以及所有的小档案资料,在这里,什么都可以是又什么都可以不是,说瞎话的时候会有人深信不疑,说实话时却偏偏没有人相信你,人活到这份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许都有些麻木的时候人们会听不清别人的言语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声。那一日心血来潮,把穿了几天的"一苇渡江”的衣服扔了换了“米苏子”悄然进了“云水禅心”的房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整个房间弥漫着知性的禅的味道,刚听别人在佛言佛语了几句却不期然看见头一天在一起说话的“离影飘然”,唱了个诺后我们东聊西侃,他竟然不吐不快到:你怎么像昨天和我说话的那个“一苇渡江”啊。哈,我易容了怎么会轻易承认,我嚷嚷:“我,老米苏子也,老头子啦,哪有那达摩爷的本事!”——但这也让我领悟到了一个真理:也许名字可以更改,衣服可以乱穿,可是人骨子里的味道却无法抹却!
这阵子,也许是天气的缘故,长沙这火炉热得人心慌慌的,室内外的温差让人难以习惯。人恍惚中浮躁了不少。我知道这不单纯是天气闷热,也许是心更闷热罢了。佛云:风未动,旗也未动,是心在动!我想其实“提拉米苏ti”没招我惹我,它还是那么让人舒服的一个好名字,要不然我也不会用了这么这么久,让我不舒服的其实是我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想想前阵子老姐大张旗鼓地将自己的大名改了,我还曾笑话她迷信。我们的会计老师也曾在介绍她的名字时说个一句比较让我记忆犹新的话:“我的名字很俗气,俗气得让我在自我介绍时都有点不自然。但名字也只是个代号,想通了也就无所谓张三和李四的差别了”。呵呵,每一个人也许都在疑惑自己的代号,是不是能够有更天才的表现意义。张爱玲本名张煐,十岁的时候因为入学让她老妈改了个音译过来的“爱玲”二字,其实不独是我们看着俗气,她自己也觉得俗气,然而这名字就这么依伴着她长长的一生,套用她自己的话是“要做俗人,先从俗气的名字着手,其实归根结底也只是对母亲取这名字时的一些回忆。”张爱玲没有说出她对母亲的眷念,她孤寂了那么多年,连说爱都觉得有些生涩。由此看来有许多人的名字一开始都并不是自己所喜欢,大抵只是父辈们的一厢情愿的结果。老妈一直想个儿子,据说当时是准备给老姐取“胜男”的,后来在我族中比较有威望的叔公一锤定音:你看这年成,林茂粮丰的,娃叫粮丰吧。也许那时候都渴望吃个饱饭,粮食丰收也就是农人的至高愿望了。可小娃就不会这么想了,一群光屁股小孩哇啦哇啦地跟着姐后面追:“扇子扇凉风,扇子扇凉风!”如果老大不高兴,则演变成“粮疯子,粮疯子”!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可也就是这名字,姐姐一直沿用了这么多年,直到今年一位风水大师说姐这名字不太好,与已故的父亲有些冲撞。一横心,老大听从了大师之言,遂把“粮丰”改成了“美璇”,简直是从男到女的完美蜕变,仿佛是从一个贩夫走卒摇身一变成了大家闺秀,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姐妹们,叫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即使它的发音不够清脆悦耳,但我们都知道那就是我们的老大,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大,开朗大方的老大,聪明能干的老大。而美璇是啥玩意,呵呵,瞧,好听也觉得仿佛是假的,这真是人的习惯的作祟啊!
若是在古代,女子大多只有乳名,嫁人以后便从夫姓,叫什么什么氏。而男子则有学名,工整端庄地写在开蒙的书卷上。除了君亲师外,别人是不可以随便呼唤的。所以一般都另取有有字,号来供平辈与朋友们称呼。如北宋文坛泰斗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这苏轼二字可不是谁都可以喊的,而东坡作为别号则无所限制,由他创制的“东坡肉”成了流传千古的一道杭州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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