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让我们的友谊害怕吗

流年让我们的友谊害怕吗

不揪不采散文2025-12-10 22:44:33
每次打开空间,这首《友谊地久天长》都会像涓涓的溪流一样流过耳畔。我很安静很安静地听着,什么都不会去想,唯有《魂断蓝桥》的友情歌唱在洗涤着我似乎干涸的心灵。友谊永存,友谊地久天长,多好。曾经多少次相信着
每次打开空间,这首《友谊地久天长》都会像涓涓的溪流一样流过耳畔。我很安静很安静地听着,什么都不会去想,唯有《魂断蓝桥》的友情歌唱在洗涤着我似乎干涸的心灵。
友谊永存,友谊地久天长,多好。曾经多少次相信着这友情的纯度,当我难过、无助,不堪一击,甚至一筹莫展的时候,那及时伸过来的肩膀有着怎样的安慰?趴在那里,哭啊,哭啊,没有任何掩饰,尽情的毫不拘束的流出难以言说的无奈与伤心。打湿的肩膀,没有任何怨言,最大限度的容纳着我的脆弱,我可以像一个孩子,哭的一塌糊涂。还记得那时候,我和娜,不论谁伤心难过了,都会毫不犹豫的想起对方,也不论有多么的忙,都会找一个时间静静地听着对方诉说。那时,走在永职宽宽的操场上,我们敞开心扉,谈理想,聊家人,说爱情,无所不谈。就好像是两个灵魂的对视,可以很透明很透明站在对方面前,无需任何掩饰。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说,不论你在哪里,不论你有多么的不堪一击,只要你需要,我的肩膀随时给你留着。难过的时候靠一靠,想哭的时候哭一哭,只要你还能想起,只要你还愿意。这样的语言无时无刻不让我感叹,朋友难寻,知音难求,能遇到娜,我是多么的幸运!
上帝对我的青睐,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寻常,不论生活有着怎样的处境,不论未知的世界是如何的茫然,我从来没有退缩,没有怀疑过,总感觉不管怎样,哪怕天翻地覆我都可以安然无恙,就算整个世界背叛了我,还有一个朋友愿意收留我。什么时候,我都不用害怕,因为有你眷顾着,我可以安然的、幸福的、无拘无束的做着甜甜的梦。天真吗?幼稚吗?梦幻吗?其实,就这么简单,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有一个人可以保护。
然而,岁月赋予了我太多的感触。天黑了,冷了,黑洞洞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孤独的灵魂在四处飘散,我想着,我的朋友,会不会在某个地方想着我,想着我们曾经数过的每一片叶子,想着我们曾经读过的每一行心有灵犀的文字,想着我们曾经说过的每一句好像很有哲理的话。只言片语,填满那个曾经的凝视,我们想着,任嘴角的微笑一点点流出,划破这黑夜的寂静。我说,海子为什么会去死?你说,现实让他失望,这个世界让他痛心,守不住那片心灵的净土,他选择离开。夕阳的血红,涂抹那长长的铁轨,却有一个高大的灵魂直矗天地。我笑了,死亡让它解脱,他去另一个地方继续着自己的旅程。你转过身,微笑划过你的眼。
就这么透明的相望,就这么深深地记着。可是,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走失,我们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拉大,不知怎么的,我们之间能说的话渐渐的少了。拿起电话,看着你的号码,却不知道该不该拨下去。看着你的头像亮着,一直很熟悉的在自己面前亮着,本来可以聊聊,好好的聊聊,然而只言片语便会匆匆结束。甚至有时候一句话也不愿去说,不是不想,不是不能,而是不知道要去说些什么。更有甚者,宁愿去找一个素眛平生,毫不相干的人聊一聊,也不会和你说上一句。难过了,伤心了,流泪了,再不想去找那个曾经很熟悉很熟悉的人说一说,哭一哭,只是一个人躲起来,静静的抹着眼泪。这是怎么了?我们曾经信以为真的友谊褪色了吗?
有人说,爱情经不起平淡的流年,当一切都成为一种理所当然的习惯,我们视爱情是什么?不去想了,不去惜了,像自己穿过的鞋子一样,脱下来,这一只,那一只,扔的到处都是,我们还记得起当初爱情的样子吗?留下的只能是一声轻微、空虚、麻木的叹息吗?爱情如此,友情也是这个样子吗?在时间的仓促中,我们拾掇着各自的大的小的事情,当青春的无奈足以让我们焦头烂耳的时候,当生活的压力足以让我们无法呼吸的时候,当我们还可以拿出一分钟和朋友说话的缝隙也被挤得严严实实的时候,我们还能为曾经的友谊说些什么?长大了,残酷的流年真的会把我们的友谊一点一点消残直至踪影全无吗?某年的某个时候,那些曾经熟悉的深刻的样子还会想得起吗?或者哪怕又只有一丝一毫模糊的记忆呢?
岁月无情,友谊永存。可当我们累了,倦了,脆弱了,不堪一击了,却不愿去找一个朋友说说了,这其中难以言说的漠视,到底是我们远离了朋友,还是朋友远离了我们?生活的重担我们还没有扛起,青春的岁月还在缓缓流淌,我们却怎么把朋友踢出了我们的生活?是友谊的纯度没有我们想象的纯,是友谊的真诚让我们怀疑了吗?一路走来,我们想着,说着,笑着,这么久的坚持,说丢就丢,我们不相信了吗?如果说,爱情还可以背叛,还可以欺骗,还足以让我们泪流满面、痛苦不已,我们不相信了,也罢。可友谊呢?生命力量的支撑,我们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去怀疑?是为了躲避而不让任何人找到吗?我不明白,为什么时间会让我们的友谊漠视?在成长的路上,我丢失了什么?是绞尽脑汁的强制忘怀吗?为什么我要去怀疑友谊?为什么我要把理想赋予的这么简单?为什么我要采取小说的方式去拼凑一个完美?
躲在岁月的一角,去窥视傻乎乎的不可理喻。费尽心机也要把友谊装扮得富丽堂皇,如同一个想象的影子,直至现实把它击得粉碎,才知道,小说与自己有着多远的距离。我害怕了,我达不到这个永远的长度,今生不会,来世亦不会。我只是站在窗前,傻傻的想着去铸一个天堂,仅此而已。然而,为什么我们都在漠视?真的是流年让我们的友谊害怕了吗?Friendshipisforever,还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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