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女连长
关于阿凡提,我早就想写点东西了。昨天晚上,我们还聊过,她说:“每个女人都会想要有众星捧月的感觉!”我呵呵一笑。她是这样想的,其实或许她一直都有这种感受。同学第一年,她并不起眼。我们都来自农村,把中学时
关于阿凡提,我早就想写点东西了。昨天晚上,我们还聊过,她说:“每个女人都会想要有众星捧月的感觉!”我呵呵一笑。她是这样想的,其实或许她一直都有这种感受。同学第一年,她并不起眼。我们都来自农村,把中学时学习的热情也带到了中师。她是很清爽的一个女生。与我邻桌。我与同桌老罗总是爱捉弄她。每次都把得把她的眼泪折腾出来才了事。第二年开学,她活脱脱变了个样,用班主任周先生的话来说:“羞涩的黑玫瑰静悄悄地开!”说是黑玫瑰,其实她的皮肤比起我们来还是算白的。我们认同了班主任权威的说法。从此也跟着说黑玫瑰。其实我们大家都没见过黑玫瑰。
因为座位挨得近,我们也走得很近。我总是喜欢组织一些小团体的活动,她也乐于参与。周末我们一起野炊,端午节一起包粽子,一起过生日。引得许多同学妒忌不已。
那年我们学过戴望舒的《雨巷》,引发了我们对那位撑油纸伞姑娘的美好想像。那个周末,学校组织同学们去看电影,电影情节的感染,加上一个迷朦的雨天。回到学校,我诗兴大发,竟也写了一首《兰花伞》,还记得几句,“一个下着细雨的早上,撑着兰花伞,我独自行走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街头,我希望逢着一位像玫瑰一样的姑娘。她有玫瑰一样的色彩,玫瑰一样的芬芳和玫瑰一样的忧伤……”那首诗放在抽屉里,被同学传阅。假期里,我把那首诗寄给了一个女生。兰花伞的故事就这样传开了。
其实那首诗是该寄给阿凡提的,对女生美好的感受也是由那首诗引发的。若是这样,兰花伞的故事该是另一种演绎了。
为何叫她连长?女连长?呵呵。这不是秘密。班上的人都这样说。
女生们在寝室里总是喜欢议论彼此的追逐者。议论的结果让大伙大吃一惊,她身后竟有一个连的追逐者。女连长的称谓由女生间传到男生中。我们男生都说自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呢!
我们现在见面还常拿这称谓来取笑呢。
黄毛小子竟在我的留言册上直称我为情敌,什么人呀?还有老罗,老汤,发根,里根,衣架,曾板……凡是我们打问过的,都说自己是那个战壕里的同志呢。呵呵。
毕业前,我们最妒忌的是衣架,因为离校前的最后一晚,是他和阿凡提在一起。我与老罗守在寝室里一夜没睡,直到衣架很晚才回寝室,若不是明天就得离校了,我与老罗还商量着要狠狠地修理那个瘦巴拉鸡的衣架。呵呵。
毕业后,我与老罗故意不给她去信。而她给我的信也直到几个月后才辗转到我手上。这样,我们便重又交流起来。
或许那时有着少年时期的热烈,毕业后的两年里,我们竟然互通了有上百封信,现在找出那些信来看,没有一句关于爱的话,只是说说彼此的工作,生活与各自的情感。那些信我珍藏着,不时翻出来看看,有时竟然会流下泪水。
几年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爱自己的人,把自己嫁了。我不远百里前去祝贺,见到了幸福的新娘子与帅气的新郎。
后来,我们不写信了,改为打电话,发短信与聊QQ了。她说,自从她老公见过我后就放心了许多,因为我实在长得有些对不住观众了。呵呵。
QQ上我们分享了不为人知的情感故事。时不时假期还可以见上一面。很亲切的感觉,好像是前世生命里的一位亲人。
她有两句话我还记得,深深打动我。
“静默时,你暗含激情;表叙时,你又似乎暗藏心事,不知哪个是你,不知哪个不是你?”这是她曾对我的评价,那时我以为这是最懂我的一句话。
“好好活着,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别无选择!”这是我生命里有些挫折时在她空间里看到的一句话。
她身体不太好,我祝愿她健康。
若连长都倒下了,我们这些战友们该怎么办呀?
骑着驴的阿凡提,但愿她心不再漂泊,有一个真的宁静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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