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怨红,映了谁的痴心嗔语

一滴怨红,映了谁的痴心嗔语

沾干散文2025-12-09 22:17:44
小时候喜欢画画,在一张纸上胡乱地涂鸦,画太阳初升,或花儿欲要开放的样子,我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屋角处,陶醉于自己的世界。有的时候,我在雨中一站便是半天,就是为了能看清我所钟爱的季节是怎样地慢慢变迁,尽
小时候喜欢画画,在一张纸上胡乱地涂鸦,画太阳初升,或花儿欲要开放的样子,我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屋角处,陶醉于自己的世界。
有的时候,我在雨中一站便是半天,就是为了能看清我所钟爱的季节是怎样地慢慢变迁,尽管浑身冰冷,我想这便是世间的炎凉。
说这话时,我已二十一岁了,二十一岁,青春飞扬的年纪,我却对医学感了兴趣,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有的爱唱歌,有的爱写文字,有的喜欢三角恋,有的喜欢玩爱情以外的东西,点点便是这样的人,那人时候,我与点点在春风扬花的季节同居着,爱的疯狂……
大多数,半夜里她会起来写文字,裸着刚被我拥抱的身体,余温还没散去,便在长长的夜里编织另一段爱情。那些看起来很生硬的字符,在她的笔下便生动起来,像精灵一样跳跃在我的心灵,犹似我手术刀下的拯救,我总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她的背影,我用画笔轻轻地描绘,小心翼尺地像对待我的患者,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们离去,就像我不能让我的爱情死亡一般。
有的时候,我一边看着她激昂的华丽篇章,一边在QQ上呼唤她,在手术室里看着硬邦邦的尸体,我的眼中便想到点点的样子,若她就那样一直一直待在床上,哪怕一动不动,不要去人烟躁杂的酒吧,不要每天扯破嗓子,那么,我想我会一直爱下去,哪怕她在深夜咬破我的肌肤,哪怕她光着身子去写她关于别人的爱情。
可是,她依然那么晚归,以至于有的时候天都亮了,我的身旁还空空如也,于是,我就迷上了寂寞,就像小时候迷上画画一样,一个人在一个偏静的角落,活在自己的世界,用画笔填充虚缈的生活。
某一天我描绘的杜鹃花没了颜料,于是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手指,一点一点地在上面涂摸,那幅画就像饮血的精灵,慢慢地吮吸体内沸腾的激情,我闻到那样的腥味是如此地诱惑于人,我痴迷地看着我体内的色彩,在我面前开放的如此亮丽。
我想将这幅画送给点点,告诉她,我曾用我体内的一部分去爱着她,许是依然地不屑,我迷恋那样的眼神。
在我用刀将那具已停止了脉动的尸体慢慢地打开时,我看到他心脏部位是如此地显眼,我想在那里插上一朵花,一朵染我血液的杜鹃,代以他向点点炫耀自己的爱情,在命运的终点,尽情施展。
我听到她频频的抽泣,在门外的走廊里。
昨夜的雨很大,我想她应该知道我站在窗前苦苦哀鸣,在你们滑向山坡下的那一瞬间,我正用手指尖的血一点一点开放杜鹃的生命,而我的爱情却是慢慢消失,就像体内缓慢而流的液体。
我对点点摇摇头,说,结束了,我无能为力,对于你所爱的人,以及爱你的人,都将若我杜鹃般,付之一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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