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篮骄阳看母亲
题记:今年安徽省的高考作文命题《提篮春光看妈妈》,关于这个命题,褒贬不一。世上凡事皆如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炎炎夏日,我也沾个鲜,凑上一篇《提篮骄阳看母亲》。只是我这篇文章不过是个流水帐,各位博友
题记:今年安徽省的高考作文命题《提篮春光看妈妈》,关于这个命题,褒贬不一。世上凡事皆如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炎炎夏日,我也沾个鲜,凑上一篇《提篮骄阳看母亲》。只是我这篇文章不过是个流水帐,各位博友凑合着看吧,呵呵。有阵子没见着母亲了,趁着双休,回家了一趟。早几天便跟母亲说了此事,她便也就盼着了。
到周五时,还是骄阳似火。到底是酷暑季节,老天爷向生活在其庇阴下的苍生们毫不留情地泼洒淫威。只要出得门去,火一般的腾腾热气便无孔不入地将人包裹起来,于是血液沸腾起来,呼吸急促起来,脚步不由自主地勿勿起来,一切皆是身不由己啊。
周五晚上一阵噼噼啪啪的风吹雨打,气温随之降了下来。我暗自庆幸,周六不用再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往家赶了。心下思忖,不知道是我吉人自有天相呢,还是我沾了看望母亲这份孝心的光,管那么多呢,只要在赶路时不用热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呵呵。
空荡荡的车厢里没有几个人,空调开着,咝咝冒着冷气,各怀心思的我们这几位旅人就那样有形无形地被包裹在散淡的氛围里。司机是位胖胖的中年男人,一头半长的、黑乎乎、浓密密、油腻腻的头发格外地引人注目。看着看着,便忽然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头发上油擦得哟,苍蝇爬上去都能跌断腿。计划经济年代,伙食缺少油水,于是那个年代的人们皮肤通常缺乏光泽,头发通常缺乏光泽。为了让头发更顺滑些,一些爱美的女人便往满头青丝上涂一种液体头发专用油脂,那个年代人们的审美因为物质的极大缺乏与现今社会有着极大的差别。不过,眼前的这位司机师傅不可能是擦了什么头发专用油脂,他那简直能滴下油的头发大概只是因了油腻发质的缘故。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嘴里不时地用假女声哼着《月亮之上》,听得我身体上的汗毛管子不时地起立坐下。人开车时,在平坦的路面上可能是有种哼小调的冲动。今年“五一”节时,几个月没开过车子的我,居然糊涂胆大地和老公自驾着车子回老家看望母亲。柔风爽爽地滑过面颊时,我的嗓子似乎也想哼哼小调,不过,到底没有哼出小调,而是转化成了和不时儿子对话的冲动。
一个人的外形与秉性之间不一定有太大的关系,这位司机看上去不是太舒服,但他倒是个热情的男人。他这趟班车我还是第一次乘坐,他给我留下了手机号,说是下次再乘坐时,可以先打电话,在站外上车便宜些。这趟车是开往天柱山的,我在中途便下了车,这位师傅又仔仔细细地告诉我下车后可以转乘的其它车辆。
转乘了一辆中巴,二十分钟后到了母亲那儿。见到我,母亲的喜形于色自然不必多说。儿子晚上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回他等他明天的logo语言课放学时,他到家我便也就到了。儿子欢呼雀跃地说好好好。
晚饭是两个哥哥在饭馆安排的,一家人吃好饭说了一些长长短短的话,然后各自回家。大哥依然是那样地富态,虽然与大嫂的感情不好,却怎么也瘦不下去,好在有个争气的女儿,不但成绩在县一中名列前茅,姿容也是绘声绘色、美妙绝伦的。二哥与二嫂好得形似一个人,他们一家三口走到那儿都是一片亮丽的风景,二哥四十多岁,认真看上去也不过三十来岁,二哥一直以来都被人呼为帅哥,二嫂小二哥六岁,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也一直以美女著称,他们的女儿不仅漂亮懂事而且学习很好,电子琴弹得也棒。
晚上和母亲躺在一张床上,母亲如往常一样地将她说了无数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如数家珍地陈述了一通,其间依然夹杂着语调沉重的叹息。我就在母亲的絮语与叹息声中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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