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风语(下篇)

十二月风语(下篇)

刺痒散文2025-09-12 18:41:05
【2013-12-16】那只大腹便便的黄母猫,蜷在墙头下边的暖气管道上,身后,站着一只也是黄色的大公猫。这我第一次在半坡居外的墙角,看到它们,如同它们初见我时怀着的好奇。隆冬天气,一场微雪让气温降了又
【2013-12-16】
那只大腹便便的黄母猫,蜷在墙头下边的暖气管道上,身后,站着一只也是黄色的大公猫。这我第一次在半坡居外的墙角,看到它们,如同它们初见我时怀着的好奇。隆冬天气,一场微雪让气温降了又降,它们为什么会在这寒冷的墙角好整以暇,我不得知。是做错什么被主人赶出了家门,开始过活貌似流浪的日子;还是它们发乎于情后,一场并不浪漫的私奔呢?无论何因,它们就这样成了流浪猫,只是当母猫生产后,那一窝幼崽又如何越过冬天呢?这是猫事,除了这样猜测,我无力帮它们什么(也许这只是我多余的想法)。
由猫,我想到了驴子,一头、两头、三头,对,在画家的油画展上,我一共看到过三头驴子。
遇到画家潘具苍先生,纯属偶然的偶然。如果不去红古,如果不是朋友领着去文化馆,那么这样遇见,是不可能发生的。那天下午,朋友夫妇陪我逛街,本来是要寻找黑陶的,结果却误打误闯地走进了潘先生个人画展。
知道潘先生其名,是从卡在画框一角“潘具苍个人油画作品展”标签。在展室环顾一周后,对潘先生的油画作品初步有了印象:油画的技法,中国山水画的意境,是我在看完每幅作品后的观感;另一个印象就是潘先生画笔下乡村题材的作品,更显其技。在展厅诸多的作品中,我最喜欢那幅《村姑》,当然,最让我眼前一亮的,则是那幅《烟花如梦》,这幅作品,真正显耀着的是油画精神。当我踱身设在展厅左侧画案前,低头欣赏刚写成的一幅书法作品时,一个人给我递增上一本画册,当我目光与他相触的一刹,我想他就是潘先生吧。他笑了笑,转身去招呼一位刚进展厅的熟人。趁这当口,我翻开了这册《潘具苍油画作品集》,从扉页的个人照片与介绍中,得知他生于1960年,一直从事中学教学工作,是甘肃礼县人。这时才解开我之前的一个迷团。恰在此时,朋友对我说,还是你们陇南老乡。就是这一句话,让我有了想认识潘先生的冲动。
径直走到潘先生前,说明了意图,并留下我的一张名片给他,合完影后,又与潘先生聊了一会后,我告诉他我不懂油画,所以也不能评判他作品的高下,但我想拍摄些他作品照片,回去后,我会选几幅发在我的博客上,潘先生表示乐意让我拍摄。道别时,我向潘先生表明意愿,如果到兰州时,有时间可以与我联系,我会赠送几本拙著与他,当然,如果再来红古,也会与他联系,再去拜访。
在路上,我向朋友说,不是潘先生的作品打动我多少,不是潘先生获过什么奖,而是潘先生对艺术执着的追求,打动了我,让我有了结识的冲动;另一层原因,彼此也同是陇南老乡。
潘先生的故乡在礼县,所以他的毛驴画得那么好。由潘先生笔下的毛驴,我想到了打小时候就知道的,在老家几个县有名的骡马市场盐官。当然,除了乡土(村)题材的作品外,潘先生的其他作品中,选取的他生活的这个地域的题材作品如《老窑街印象》系列,《大通情韵》等,其细腻的泼彩与冷峻的笔触,都令人感慨。
也许,还会有机会去窑街,除拜访潘先生外,还有两次寻找黑陶传人不遇的遗憾,需要新的机缘。这个机缘,想来生活在红古的几个朋友,会帮我达成心意。
【2013-12-17】
时代充斥着太多“经典”,“经典”的滥饬,让人对“经典”大倒胃口。公正性的失衡,编选者的局限与短视,很难让“经典”成为经典。闲暇,读读喜欢的书,随意翻翻不被捧为“经典”的东西,反倒引发心中无限快意。
世事,总是热热闹闹,和平年代,更是闹剧百出。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就是一个盛产闹剧的年代。即或悲剧,也被闹剧遮蔽羞煞。喜剧倒也连连上演,只是轻薄好看而已。
心灵的创口,时不时被贴上一帖温润的膏药,这样的膏药不具膏药的外型设计,初视之下,以为是一个精美的护套,如梦一样华丽、精致、美观、密不透风。久而久之,心灵被贴上无数这样的膏药(已不能叫膏药),被麻木、麻痹。这样的行为,比往创口上撒盐更恶毒。
时代心照不宣的一个主题词正是:遮蔽。不计后果地遮蔽,不择手段地遮蔽。
时代另一种对心灵强势的入侵是:驯化。用意识形态的强权高压来驯化、驯服。
上世纪末,有人撰文说二十一世纪当哭。哪能呢?现实,真是让人悲痛欲绝,却是欲哭无泪。
人说,好自为之。问题是,连好自为之的身份,都早以丢失。
苟活着吧,活着,也许真有希望。见证者,是我现世唯一的角色。
(角色,是一个可疑的,不确切的,危险的词。有时,角色等同身份;有时,角色等于替身;有时,角色成为摇旗呐喊的炮灰;有时,角色犹川戏变脸者表演着的荒诞。
看一个人,我从不看他的“角色”,只看他的行为,因为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再加上嗅气味,嗅他生命肌体与心灵的气味。然后选择亲近,或者敬而远之。
我拒绝为任何“大王”摇旗呐喊,但我会为值得称赞的人事赞美。我有我的好恶评判标准,对人性审视的标准。)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这位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是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代表作家。相信喜欢文学的人没有人不会知道其经典之作《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但作为画家的维克多·雨果,却鲜为人知,他对波德莱尔说:“我在画里一起用上了铅笔、木炭、乌贼墨、木炭笔、炭黑,以及各样稀奇古怪的混合体,方能大体上表现出我眼中,尤其是我心中的景象。”我的面前,正好是他的一幅《城里的桥摇摇欲坠》(1847)水墨画,是一幅对“墨的表现力和光影的反差”最感兴趣的画作。
现代的城市街头,跨街天桥越来越多。于人,于一座城而言,行走在大地上,会越来越变成一件奢侈的事。天空,是鸟的世界,人类总是想横插一脚,何苦来哉。世界是生物的世界,不独人类。而人类文明的行走,终点不详。
也许,不该与命运纠缠,该挥手时就挥挥手,该转身时就毅然转身,该割舍时就决然割舍,该放弃时就默默放弃。
就让灵魂在大地上漫游,在大风中独语吧。
【2013-12-18】
每天能准时向世界报到,是件美好的事。每天早晨看到朝霞或初升太阳的笑脸时,感觉是那样的幸福,对生活向往无限。
昨晚的冷月,还在意识中存留着一抹影子,圆满、清朗、厚实、边缘若无其事的朦胧,与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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