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哪一个汪伦

朋友,你是哪一个汪伦

下野散文2025-11-01 07:01:24
是朋友,但是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去年冬天他来县上见县委书记,说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办完事情就和我联系。当时他已经更换了手机号码,所以来电显示很陌生,我也就没有去接。可他很有耐心,一直在拨打。直到最后我觉
是朋友,但是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去年冬天他来县上见县委书记,说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办完事情就和我联系。当时他已经更换了手机号码,所以来电显示很陌生,我也就没有去接。
可他很有耐心,一直在拨打。直到最后我觉得厌烦了,才接通电话。一听是他的声音,就连忙说对不起。不过他却不依不饶。在电话那头开始发起牢骚来:“到县上的时候就听宣传部的人说,你是从来不接陌生电话的。好家伙,还真就是牛逼。不就是个局长吗,我还以为你升任联合国秘书长呢。”
“别发牢骚了好不好,来县上也不提前通知一声,看来你这个省报驻市记者站的副站长也是普不小嘛。”多年的文友,多年的朋友,虽说有些时间没有见面,可心里的那种感觉却一直存在。说起话来和平日说话自由轻松和亲切许多:“你怎么突然想起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良心发现。”
“别胡扯了。我是来和你们县委书记说点公事。现在他就在身边。他要请我吃饭,可我想这里有朋友,不用劳驾书记大人。怎么样?今天中午你准备请我吃什么呢?”朋友还就是朋友,大概也是因为做记者时间长了,说话还就是和我们这些走仕途的人有区别。我当时一听书记就在他身边,说话就收敛了不少。
“小菜稀饭馒头。”我说:“我们这里是穷地方,想请你吃鲍鱼鲍翅,心有,可现实没有。”我说:“要不你就和书记去吃吧,大概那样那个档次会高些的。”
“哈哈……还是没改你的臭毛病。难怪进步不了,原来窍门就在这里。”朋友说:“小菜稀饭馒头怎么啦,我就喜欢吃。你准备吧,我马上就到。”
其实我也就是玩笑玩笑,如今社会,别的什么不行,吃饭喝酒还是不错的。看来朋友是真的要和我吃饭,于是我赶紧就往饭店走。定了一个小雅间,刚坐下来,朋友的电话就来了,问目的地。我说完不到五分钟,他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怎么,不吃小菜稀饭馒头啦?”几年没有看见朋友,没想到昔日清瘦的他这阵子竟然也长出不少肉来:“我就知道你小子爱玩猫腻。对了,你们书记好像也知道你的这个优点。刚才还说,别听他说,保准不会吃小菜稀饭馒头的。”
“我们书记还说什么啦?”我听到书记能说起我,多少还有几分好奇:“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吧?”
“怎么,你还在乎这个?”朋友有意瞪大眼睛:“几年不见,让社会洪流冲刷的没有棱角了。不过你们书记可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说你小子太玩世不恭了。看什么都是另辟蹊径,好多回还接受过你的谬论教育。我说你也够胆大了,怎么还敢给县委书记上课,你就不怕人家休了你。”
“休就休吧,这样活着,整天被无端的强奸蹂躏,还不是解脱得好。”朋友用了个休字,我也就借题发挥起来。
“怎么,你不想让人家蹂躏?这可不是公仆本色。如今社会就连小姐也知道蹂躏强奸能给自己带来收入,能让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难道说你厌倦享受了。”朋友还是没有改变他思维的敏捷。在我的朋友圈里,他是被公认很有才华的一个。说出的话总是让人在玩笑中得到反思。
“我现在还不如小姐呢。”既然是玩笑,那么就尽情的说下去吧:“小姐还有钱可挣,至少花钱的时候还是有自我的。我现在是什么,我觉得是奴隶小姐,只有被强奸和蹂躏的份儿,根本就没有自我。好了,不说了,想吃什么?”
“随意吧,就是想见见你,没有想着吃什么。”朋友这时收起戏谑的口吻:“对了,你的糖尿病有好转吗?我怎么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最近血糖控制不住?”
“该死的人患上该死的病,也许这就是天意。不过我早就想开了,上帝造我来这个世界,咱就走上一遭完事。先那么多干什么呢。不过我觉得你这回好像脸色也不好,怎么有点青滞的感觉。是不是酒喝多了。到我们这个年龄,酒还是要少和一些的。是不是现在还是海量。”
“我现在就留下酒这一个主题了。不喝酒还做什么呢。对了,今天你准备给我上什么酒呀!”朋友说:“生命可以不要,但酒是绝对不能不喝。我看就不用茅台五粮液了,就来瓶你们家乡的杜康酒吧。”
就这样,一瓶杜康酒他自斟自饮,没多久功夫,大半瓶子就下去了。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他早就准备好了,这时话开始多起来:“我们生在这个地方还算是幸福的。我的家乡在韩城,是司马迁的故乡。你的家乡也出了个字祖仓颉,也很是了不得。再说了,我们都住在渭河边上,这里可是周文化的发祥地。”
“我看你还是少喝点酒吧,这样喝真的会很伤身体的。”我看他喝酒还和过去一样,所以就想着劝劝他。因为从他的脸色看,一定肝脏有问题。
“没关系,我命大,死不了的。”朋友一挥手,一大杯子就下了肚:“听人说,你现在是县上最舒服的局长了,整天只做两件事,一是写书,而是教育孩子。对了,我说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这个朋友,都出了三本书了,我怎么连一本也没有看到呢。你把书都送给谁了。告诉你,书是应该送给喜欢的人的,不要送给那些当官的,他们可是从来不读书的,在他们的眼里,除了钞票就是美女。”
“你不是也谢了本书吗?我不照样没有看到。你的书名是《我是另外一个汪伦》,听大家说写得很不错。这回来带了没有?”我也针锋相对。
“没带,不过我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你是大作。”朋友这时大概喝得有些多,说话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的口若悬河了。
“你为什么要给书起这么个名字呢?”我问。
“不知道,随便叫的。”朋友说:“当今社会真的是不能太认真,随意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其实你我都算人生路上的不幸者。”
我理解朋友说的是什么。当年他在一家市级党报做记者,就在他春风得意,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总编总是看他不顺眼,处处给他小鞋穿。记得当时我问过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总是笑笑,却从来没有正面的回答过我。后来省报招聘,他就应聘了,在一百多人里脱颖而出,总后进了省级党报的大门。
我说过,朋友的文采是一流的。在省报的头几年,他算是如鱼得水,发表了许多有影响的稿件。再后来,他做了党报一家子报纸的副总编辑。那段时间他心情很好,我每次去省城都要去他那里看看。我觉得,就是那段时间算是朋友最高兴地日子了。
记得有一回我们见面,他说自己很忙,正在搞一个百年回顾的系列宣传。我
标签
相关文章